吃完早饭,沈弦乐吩咐高忠去把村里那家要卖的房子买下,高德问过价儿了,六两银子就卖。
高忠应下了。
有了柳晏宸接替她的活儿,沈弦乐成功脱身,她带上小德赶车进城,看的高忠那叫一个羡慕啊。
嘤嘤嘤,他也想跟着主娘一起出去,瞧着就悠闲。
进了城,沈弦乐先是买了些糕点去看望宋老伯,如今她和宋时砚已结为夫妇,照顾老人的责任,也有她的一份。
马车停在院门外,沈弦乐拎着东西推开院门走进小院,抬眼就看到小老头一个人在棚子里煎药,那背影说不出的孤寂。
沈弦乐心中一酸,她轻声叫道,“宋老伯。”
宋老伯听见声音,循声望去,见到是沈弦乐的身影,浑浊的眸子显出一抹惊喜,他放下蒲扇站起身来,满脸堆笑的叫道,“哎呦,是沈丫头,来来来,快过来坐。”
沈弦乐笑容温和,快步走过去,“我来城里买东西,顺便看看您,这是买给您的糕点,都是软和的。”
宋老伯看到沈弦乐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他接过糕点放去一边,目光精神奕奕的问道,“你和阿砚签婚书了?”
沈弦乐腼腆一笑,“您都知道了。”
“昨天阿砚回来跟我说了,丫头啊,你可真是解决我的一块心病啊!”
宋老伯心里最担忧的就是自己走了,宋时砚身边会没有伴儿,如今心事已了,他也别无所求了。
至于宋时砚将来会不会留下个一女半儿的,那不是他该操心的。
沧澜国男子想要有后,就要看他哄妻主的本事,若不得宠,别说后了,面都见不着几次。
宋时砚能不能留后,全靠他自己能不能圈住沈弦乐的心,他一个做岳丈的,干涉不了。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阿砚的,老伯放宽心吧。”
沈弦乐温声说道。
“还叫老伯呀?是不是该改口啦?”
沈弦乐腼腆一笑,喊道:“阿爹!”
“哎!”
宋老伯高兴的回应,声音极为响亮,“来来来,爹给你一样东西,跟我来。”
沈弦乐被他拽进屋,就见宋老伯拿出钥匙,打开了一个大木箱子,从箱子里取出来一个小箱子。
这小箱子要比大箱子精致,雕刻着花纹,很是古朴,“这沉香木的箱子是我当初嫁给他阿娘时的嫁妆,里面装着我替阿砚这些年来的攒下的积蓄,现在当做他的嫁妆,一并交给你了。”
沈弦乐闻言推拒道,“不不不,即是阿砚的嫁妆,就更应该交给他自己管理,我怎么能要他的嫁妆呢!”
“他不会管钱,再说他已经是你的人了,他的就是你的,你收下便是。”
宋老伯强硬的将箱子塞进沈弦乐手中,“以后阿砚若是哪里惹得你不快,尽管打骂,他是个粗人,皮糙肉厚的,抗揍!”
沈弦乐捧着箱子弯唇一笑,“阿砚挺好的,对我也好,这箱子我先替他保管着,里面的东西我一文也不会动,阿爹的心意我都懂,夫妻就应该互相包容体谅,以后就算跟他有了拌嘴的时候,我也不会对他动手。”
“没关系,该动手就动手,得让他知道家里谁是老大,不然岂不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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