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释怀,也没有完全接受过去的自己。”
阮清林抬眸看向余成,他脸上仍旧带着故作坚强的笑意,问:“余成,你会不会觉得这样没有必要?”
阮清林很少去主动和别人说起自己的伤痛,他害怕别人同情的目光,更害怕别人不解的神情,以及认为是宽慰他的那句“没必要”
。
他知道别人是出于好心,也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每次听到别人说“没必要,干嘛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他心里就会又难受一次。
他当然也无数次告诉自己没必要,但内心始终还是很在意,也时常回想,真的没必要吗?
“为什么会说没必要?”
余成神情认真而专注,“任何缘由所造成的难过,都是有必要的。”
他的指腹轻轻扫过阮清林的眉眼,说:“哪怕是再小的原因,伤害都是真实存在。”
“我不会觉得你的任何情绪是毫无必要的。”
“阮清林。”
余成叫道。
阮清林闻声看去,轻轻“嗯。”
了一声。
然后他便听见余成继而说:“你大可以为此而难过,停留在情绪中,暂时选择不走出来。”
“人生路径有很多种行走的方式,有些人选择跑,有些人选择走,还有人选择暂时停留。”
“大不了我们就慢一些,但慢一些也没关系不是吗?”
余成说到这,轻笑了一声,“就当散步好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他已经错过了六年,接下来的无数个六年,余成不想再错过了。
余成抚在阮清林脸上的手缓缓落下,转而握住了阮清林垂在一侧的手,他与阮清林十指紧扣,然后抬头看向阮清林,笑着说:“就像这样,一直牵着你的手,陪着你,慢慢走。”
余成的手宽大而温暖,阮清林低头看去,看向自己那被余成十指紧扣的手,视线落在那手腕上显眼的红绳以及自己无名指的戒指上,两抹红色交映,好似跨越了数年岁月,再次交织在一起,将阮清林与余成再次连结。
阮清林无端想起了读书余成的玩笑话,他说这是月老的红绳,那时的阮清林总当余成这是不着调的玩笑话,但如今看来,好似并非毫无道理。
或许他和余成是有缘分的,姻缘谱上,他们的名字写在一起。
视线收回,阮清林看向余成,这次他真心实意的笑了,而后说:“好。”
余成也笑了,他将阮清林轻轻搂入怀中。
然后,阮清林听见余成说:“让我追你吧。”
“早在六年前我就该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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