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封闭这里?”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男子的感慨。
男子一惊,随即发现前方不知何时站了一名女子。
“你……筑基期?!”
男子难以置信地道,又立马否定道:“不可能。
阁下究竟是谁?”
镜映容道:“我是太初观的外门弟子。”
男子文雅的面容染上一抹冷意:“外门弟子?阁下莫不是在说笑。”
“没有说笑。”
镜映容出示了自己的门派令牌。
接着,她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你为什么封闭这里?”
男子瞪着镜映容的令牌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移开目光,脸上重新浮起温雅笑容,温和有礼地说道:“目的不足以与外人道,阁下若无事,还请离去吧。”
见对方不答,镜映容时隔已久地放出浩瀚如海的神识。
她顷刻间掌握了传承之地中的所有情况。
“你们,抢幼童作什么?”
她问。
男子仍维持着温和的神情,道:“此事与阁下无关,阁下最好是不要再问了。”
镜映容摇头:“我是太初观弟子,与我应是有关的。”
男子笑容微冷:“哦?那阁下是想管闲事了?”
“嗯。”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赐教了!”
男子话音刚落,便抬手祭出一方黑色的砚台。
黑色砚台迎风变大,霎时间,周围空间尽被染作深黑颜色,天上地下,宛若深渊。
男子轻笑道:“好让阁下死个明白,在下名号峦墨。”
峦墨尊者见镜映容没有用出任何反抗手段,仿佛预见到对方被深黑吞噬、身躯化墨的场景,眼底的提防和顾忌彻底淡去了。
然而很快,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在那无尽深黑的世界里,镜映容成了唯一的光源。
她站在那儿,恍若连黑暗都生出光彩。
镜映容伸出一根手指,往边上虚虚一戳,指尖便沾上了一滴浓墨。
她带着些好奇端详浓墨片刻,随后捻了捻手指,浓墨就湮灭了。
目睹此景的峦墨尊者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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