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只是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允许不了女人的背叛而已。
这时,包厢外忽然传来周临急促的声音:“傅先生,不好了,时淮生带着人闯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是一阵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傅斯年反应很快,松开时漫的同时,风衣也快速拉到了她身上,盖住了她。
与此同时,包厢门也被人从外面踹开。
傅斯年刚站起身,还没扣好衬衫扣子,时淮生就已经来到跟前。
暴怒致使得时淮生手都在颤抖,他只是侧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时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时淮生扬起手,狠狠抽了傅斯年一拳头,后者顿时后退一步,差点没站稳跌在沙发上。
“傅斯年,你碰我妹妹,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时淮生低吼着,声音冷漠极了。
傅斯年捱下这一拳头,并没有还手,只是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直起身体时,嘴角挂了一丝血迹。
他伸手抹掉唇角的血珠,语带不屑道:“你这个当哥哥的,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妹妹,不然……”
时漫颤抖着身体从风衣下探出一双眼睛,她不用想,就隐约能猜到傅斯年会说什么,她高声打断了他:“傅斯年,你够了!”
傅斯年回头,好笑道:“怎么?现在知道不让人说出口了?那刚刚你是怎么做的?你都忘了?”
他毫不避讳,句句往时漫的心口扎。
时淮生的脸在模糊的光影下渐渐的阴沉了下去,他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被傅斯年牵着情绪走。
外面站了很多人,傅斯年不动声色的往时漫跟前挪,宽厚的身躯严严实实遮挡住了外头渗进来的目光。
当年一见,贻误终身
傅斯年的维护,时漫看在眼底,但她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真心护着她,他只不过是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容忍不了女人的背叛而已。
就是玩腻了的东西,他也不一定舍得给别人觊觎,更何况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时淮生看到状况不对,怕时漫清白被玷污,他留下一句:“小漫,我在外面等你。”
话落,他不顾傅斯年的抗拒,拉着他就一起离开了包厢。
时漫一个人留在包厢里,她坐起来后,怅然了好久,刚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她苦涩的笑着,原来一切这么讽刺。
曾经她无比渴望的东西,傅斯年现在愿意给她了,她却不想再要了。
她爱了他七年,当年一见误终身。
当初的时家,在整个柏城也排得上名号,那时的傅斯年正崭露头角,他们相识于一场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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