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走了过去。
戚明量瞪着眼,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杨素动作很快,什么也没说,只用手在他左肋某处用力一按,就这一下,瞬间让之前还气焰嚣张的人,凄厉地痛喊一声后,竟然承受不住的半跪在了地上。
“你看,这就是心脏病变的症状,而且问题明显已经很严重了。
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不然真怕你喝完这顿酒,就没机会喝下一顿了。”
戚明量痛得额上都冒汗了,喘着气,扭着头看了冷然站立的人,见她满脸严肃,丝毫不像在作弄,不由就慌了起来。
难道他真有心脏病?
他按着犹在疼痛的肋下,咬着牙看了一圈神情各异的众人,连句狠话都来不及留,就匆匆大步走了。
杨素坐回位子,才坐下,裴世倾就把她的手轻轻握住了。
她转头看他,见他眉眼含笑地望着自己。
那眼神让她的心像浸了温水似的柔软了下来。
“他真有心脏病啊?”
他轻笑问道。
杨素眨了眨眼,平淡道:“就他那一看就酒色不忌的病痨脸色,猝死不就只是时间问题吗?”
桌上其他人听了,才彻底相信刚才那一出,还真是裴夫人替夫出手杀敌了。
众人哄笑起来,有夸赞的,有佩服的,也有疑惑的。
“嫂子,那你刚才那一下,是真是假啊?我看戚明量痛得要死要活的,还以为他真要心脏病发了。”
杨素微微笑道:“那是向医院前辈们学的,专治医闹。”
大家笑得更为畅快了,好一个‘专治医闹’,看来有些事还真得专业人士来做。
戚家也够倒霉的,遇上一个裴世倾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手里拿刀而面不改色的,裴家这出大戏,想来会很是精彩了。
裴世倾偏着头看着神色淡淡的爱人,满心的充盈,把先前被戚家人勾起来的阴冷,消散地干干净净。
直到宴请结束,虽然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怎么回头看他,但他握着她手的手,却不曾松开过一丝一毫。
回到那幢偏远得连蚊子都觉得寂寞的大宅子,安顿好炎炎睡下后,杨素疲累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一进门,就见裴世倾已洗完澡,正白白净净、香香喷喷地坐在床边等她,那温柔的神情,渴求的目光,让她忽然有一种错觉,若自己真是个帝王,还真有可能为了这个人当一回昏君。
哎,美色误国啊。
她看了他一眼,一时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便也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裴世倾已不坐在床边了,正等在门口,用带着小心翼翼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她。
杨素叹了一声,低着声问他:“裴世倾,你现在的身心健康吗?”
她是医生,有些病虽然不是她的专业领域,但她还是能猜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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