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让她没了之前的所有勇猛,羞涩地轻吟一声,只想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去拉一角被子来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裴世倾却似立时明白她的心思一般,下一瞬就将轻软地近乎没重量的被子,轻柔地盖在了她身上。
杨素困顿地不行,便习惯性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睡了过去。
裴世倾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边,低着头,就着清薄月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安睡在自己身边的人。
久久,久久……他唇角微勾的同时,深幽的眼瞳之中,悄然滴落了两点泛着清光的星子。
杨素做了个梦,梦中的她还很幼小,站在狂风暴雨之中哇哇大哭,哭一声长大一些,一直哭一直长大,直长到最后的少女时期,却仍然还是在风雨中暴哭,哭得那么痛快,也哭得那么伤心和可怜。
直到她醒来,她那短短的一生,除了哭,竟再无其他人和风景进入了。
这算噩梦吗?应该不算吧,至少她不是被惊醒过来的,这就已经很好了。
杨素感受着许多年未曾有过的睡到自然醒的满足感,第一次没有被时间和工作追赶着的急迫,而是慢悠着体会身心一点点苏醒且被充盈着力量的感受。
她不惊不慌地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看着窗帘紧拉,却独留了床头一盏昏黄暖灯。
这是她最喜欢的睡觉习惯,和最幽深的隐秘,独立能干的人偏是一个不敢在黑暗之中独睡的人。
杨素细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闭了闭眼,不想再去多想裴世倾怎么会知道她这么多的小习惯。
有些事,一多想,就会变得很惊悚。
她这么懒,就随意享受吧。
反正回了洛城,该断的也就断了。
起床,拿起一旁全新且正合适她的衣服,未作任何犹豫地穿好。
拉开窗帘,看着尽收无边无际风景的窗外,贴着玻璃往下看了看,这楼高得比周围的大楼起码多出四五十层。
她转了一下头,很轻易就将不远处的景医大整个校区都尽收了眼底。
那么大一个学校,站在这样的高度,竟显得像缩略图一样了。
这样一幢楼,用来偷窥到是挺好的。
杨素在占了一整层的房间里绕了一圈,确定屋里再无他人后,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给那人留任何讯息了。
挥一挥手,什么都不要。
按了电梯,顺便低头看手机里的信息,想着怎么跟昨晚和早上都被她进行了‘查房’的谢有园解释时,电梯门正好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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