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倾哭笑不得,但还是把他所知道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她。
杨素听完,却失了笑意沉默了下来。
“人跟人,真的是太容易错过了。”
裴世倾揽住她的肩,温声道:“不用担心他们,裴源一定能把她找回来的,就像我们一样。”
杨素抬头看他,认真道:“一直等着一个人,是不是很难捱?”
他垂着眼低笑:“不难,只是做了一个梦,醒来了你就还在我眼前。”
杨素看着他含笑的眉眼,那里面没有一丝伤痛和悲苦,只有无边的柔情蜜意,好像那些无望的期盼和痛苦的折磨,真的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她体会不足,但依然心疼不已,第一次不想在乎任何目光和评说,只想在乎他一个人。
不管走廊上来往的人,她将头往他胸前一埋,双手往他背后一缠,紧紧地抱住了他。
裴世倾眼睫一颤,心间一跳,僵了片刻后,掩住满目的激动,将头一低,同样紧密地楼抱住她。
像那些被恋爱冲昏头的少年少女一般,与自己最最喜欢的人,情难自禁地独立于那一方天地。
满心欢喜,满腔爱意。
他的小花,总是能把他的心填的很满,很满很满。
半月后,杨素处理完了自己在洛城的所有事,而裴源的伤势也确定不用再担心后,俩人便回了景城。
又过了一周,杨素的工作也落实好了。
能这么顺利又快速的进入众多学医者的梦中情院,杨素一边高兴也一边汗颜,感叹了一番有钱有势的好处后,又心虚地求着裴世倾以及陶寅,千万不要再有任何超出常规的‘走后门’了。
开始工作后,杨素再次进入了高速转悠的陀螺状态。
每次轮班结束,杨素都觉得自己是飘着走出医院大门的。
裴世倾对她事事亲力亲为,不管是上下班接送,还是日常生活中的种种细节,只要是事关她的,他无一错漏。
从早上开始,杨素就喊着‘裴世倾,我手机呢?’‘裴世倾,我那件灰色外套呢?’‘裴世倾,我饭卡呢?’“裴世倾……”
一声又一声,填满了整个宅子和某个人空了多年的胸腔。
然后,就看到裴氏掌权人像变魔术似的,总能在她话音刚落时,把她想要的任何东西递送到她面前。
到晚上,同样都是累了一天的俩人,一人却能轻松愉悦的与炎炎和酥酥笑闹,想吃就吃,想瘫就瘫,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
而另一人从进门就要与儿子谈心,问功课,陪练钢琴和打球等等,吃完饭后,又陪着母子去院子里散步和玩闹,等到了临睡前,再准备好母子俩第二天要穿的衣物及其他需要的用品。
宅子里的众人看着自家老板,整天忙忙碌碌个不停,可那心情也是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更为欢畅了。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