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闻言点头:“高三分班还是按照最近一次成绩安排的?”
“你怎么知道?”
周沁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
“十来年了,这一套居然还在运行。”
他说,“在新班级学习效率很低吗?”
“有一些,但是我可以克服。”
她将自己杯中倒上水,想去餐边柜上取一只玻璃杯给他也倒一杯。
察觉到她的意图,方晏打断她的行动:“不用倒水,我拿了东西就走。”
从客厅茶几抽屉中找到想要的纸张,他转身朝外走去。
站到玄关处,又转过身对她说:“今天晚上是突发情况,我下次来的话,会提前告知你。”
周沁微愣,这原本就是他的房子,难道不是出入自由。
“别太节俭,该用的地方直接用。
现在花的都是你自己的钱,我不过暂时垫付。”
她在此刻问出了在心间盘旋已久的疑惑:“您为什么答应帮我?”
方晏在一瞬间回忆起很多画面,幼年独自站在方家华丽别墅外的陌生感、那些带有指桑骂槐性质的谈话。
还有那天她在路上奔跑的仓皇身影,像极了多年前曾发生过的场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有义务帮助你完成教育学习。”
他身影落在玄关顶灯下,话语像被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落在周沁耳中,像静寂午夜的更声,阵阵撞击在心上。
关门声响起,房间中再次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周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或许是因为独身女孩居住,日常生活中尽量避嫌。
因而解释像今晚这种直接推门进入的事情是突发情况,以后不会发生。
没有明说,却依稀是一种对她悄无声息的安抚。
周沁叹气,想起前些日子搬来时,她曾两三次郑重其事地告诉过陆广柯,真的不必安置她住在这里,在学校住宿亦是不错选择。
陆广柯照例好脾气地劝解她:“你就听方总的,他自有安排。
再则,他在江市的房产可不止这一处,不过是之前住在这里。
去年购置的别墅也已经装修完毕,搬过去是迟早的事。”
她无法拂去这份好意,只能住下来。
这间房子里,依旧可见往昔主人生活留下的痕迹。
胡桃木色茶几抽屉中放着两本书,是国外经济管理类的杂志,偌大英文介绍占满扉页。
同色系餐边柜上放着咖啡机,烘焙好的咖啡豆打开时散发出浓郁可可香气,袋中还剩一半有余。
很多地方都放着中性笔和便笺纸,想必是为了随时随地记录。
有几张使用过的尚未被撕下,上面零散写着一些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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