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趁此间隙,十余名敌军如饿虎扑食般,手持长矛,朝九安猛刺而去。
这长矛如若万箭齐,而九安恰似那风中残烛,一旦被刺中,必将被捅成马蜂窝。
见此惊险一幕,裴寂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犹如饿狼看到了羔羊,满是期待见到九安血溅当场。
“咔嚓”
说时迟那时快,九安身形如陀螺般急一转,手中的惊雷破城如风车般挥舞,侧面斧刃一挥,瞬间便将袭来的长矛一一斩断,仿佛这些长矛是脆弱的麦秆一般。
九安收摄心神,如一头下山猛虎,再度展开排山倒海般的猛烈攻伐。
裴寂不禁慨叹:“武安公之武力,果真如传说中那般厉害,名不虚传呐!”
赞叹归赞叹,九安该死还是要死,为此裴寂连连下令,调集更多的兵力重点绞杀九安。
为了调动将士们的积极性,裴寂更是抛出重磅诱饵,“斩武国公九安者,赏金千两,爵晋国公,封大将军!”
纵使九安如同天神下凡,可终究比不过欲望之重,为了此等奖赏,叛军士卒们变得更加疯狂,前仆后继朝着九安围杀而去。
九安麾下大军顿时压力倍增,伤亡也在进一步增加。
元从禁军还好,得李渊恩宠,装备疆良,士卒们也都是精锐级别的,可三万京外大营士卒就不太行了,与叛军的实力就在伯仲之间,死伤最为惨重。
九安心头暗暗焦急,在这拥挤的街道上乱战,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战阵都结不成,只能靠士卒的个人武力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李元吉仗着人多越打越猛,将张公瑾和李孟尝打的节节败退。
嘈杂的厮杀,最终还是惊动了身处太极宫的李渊。
“何事到底是何人犯上作乱!”
李渊面上挂着一抹惊惧之色,皇宫之中都打起来了,他这个皇帝居然不知道?
“吱嘎”
大门打开,刘师立浑身戴甲走了进来,拱手道:“陛下稍安勿躁,齐王李元吉、宰相裴寂、邢国公李密等人,造反!”
李渊大惊失色,继而怒吼道:“为何朕不知道逆子逆子啊!”
刘师立面无表情,声音肃穆道:“宫中仅有两万元从禁军,如今正在太子殿下的统领下与其厮杀,陛下请放心,末将临死之前,绝不会让陛下受到任何伤害。”
说罢,刘师立转身离开宫殿,顺便将大门紧紧合上,事出从急,也顾不得礼仪了。
李渊眼神空洞瘫倒在地,口中还在不断呢喃着,“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东城,一座幽静的别院。
“砰!”
如惊雷乍响,两名叛军同时狠,使尽全身力气,朝着大门冲撞而去。
那木制门闩好似风中残烛,在撞击之下,瞬间断裂,大门也轰然洞开。
百余名叛军高举着火把,如汹涌的潮水般冲进宅院,然而,刹那间,凄厉的嘶吼之声划破夜空。
火光跳跃,映照出绰绰人影,刀光剑影闪烁交错,如流星般疾驰,叛军纷纷应声倒下,当场毙命。
“呸”
一名身穿山文甲,手持横刀的雄壮少年,张嘴对着叛军尸体就是一口老痰,“还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到位,不然咱那武国公怕是要痛失红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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