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搬了把椅子,请6闳识坐下,又跑去给他倒茶,她下手不知轻重,倒了满满一杯。
茶水是刚烧开的,还冒着热气。
燕栖用双手将茶盏笨拙地举过头顶,茶盏很烫,烫得燕栖端茶的手有些不稳:“老、老爷请喝茶。”
6闳识接过茶,端到唇边吹了吹,氤氲的水汽顷刻模糊了他的面容。
“下次记得,倒茶倒一半即可,不必斟满。”
燕栖往自己被烫红的手上呵了两口气,窘迫道:“奴婢知道了,下次再不会了。”
6闳识将杯中的茶倒掉一些,“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了。”
燕栖点头应是。
6闳识这一盏茶喝的很慢。
燕栖今天又是搬家,又是上山去看望胡阿嬷,站在一边困得都要睡着了,上下眼皮开始不听使唤,脑袋一垂一垂的,神色恹恹。
唉,老爷这盏茶还要喝多久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燕栖在心里嘀咕道。
6闳识突然开口:“脸,怎么回事?”
燕栖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奴婢,呃,我、我本是北方稷州人,胡人作乱,把我们这一带的良田都毁了,爹娘带着我一路南迁,路上爹娘得病死了。
我的脸……”
燕栖咬着唇,嗫嚅道,两手在身前扭绞着:“不小心,叫乱兵给伤了,那时只顾着逃命去了,哪还有空管这个……”
说罢,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6闳识。
6闳识捏着茶盏的手一顿,继而叹息了一声:“竟是如此……”
他这一声叹,有怜悯,有凄怆,更多的是悲愤、不甘……
回去的路,6闳识感觉比来时还要漫长。
让大邺百姓遭此劫难,实乃朝廷之过。
6闳识又想起,两个时辰前,他与王琨,在正屋中的那一番谈话。
王琨与他、许尧卿都是南方人,在大邺朝,南方学子要想通过科举入仕,比北方人难了不是一星半点。
三人虽不是同乡,但参加殿试时,有幸同批应试,又都为南方学子,不免有心心相惜,抱团取暖之意。
后来,他和许尧卿触怒了圣上,坐罪贬官。
而王琨则傍上了姜家,幸免于难,得以留在西京。
姜家世代为官,党羽遍布大半个朝廷,更是如今太子的外家。
王琨从此青云直上,官途畅达,一路坐到了如今三品尚书的位子。
王琨此番前来,乃是为了他那主子,郑国公姜汝成而来。
两人坐在正屋内,彼此端着一盏茶,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王琨先开了口:“含章,你当年死也不肯与郑国公府结交,我晓得,你是为了彼时还是三皇子的昱王。
郑国公府是和昱王私下里有些龌龊,昱王又是你的学生,你一向偏袒他些。”
“含章,你当真满足于在这里当一个小小县令?郑国公正是用人的时候,当年你虽得罪过他,可毕竟—”
“王大人看来是对在下有些误解”
,6闳识打断了他,“昱王和郑国公府的恩怨,在下不感兴趣也不想插手。”
“只是你我皆知,郑国公的为人,当年你我参加秋闱,郑国公府为了给他们那不学无术的小儿子铺路,买通主考官,让那小子明目张胆的在考官眼皮子底下舞弊。”
“若不是昱王的人现了端倪,王大人,你我早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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