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之却是梗着脖子,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臣不在乎。”
一旁的江德福看着僵持的两人,连忙帮腔道,“当年秦家落难,李家早早撇清干系,如今这李姑娘落了难,倒是想起这婚约来,可谁不知道她当年爱慕孟少将军不可自拔,全然不顾您的脸面。”
秦念之微垂着头颅,“都是些前尘往事,如今她只想找个安身之所。”
宣和帝咬着后槽牙,心里又酸又涩,“爱卿倒是对李大姑娘情深义重,忠贞不渝啊,难怪这些年身边一个暖床丫头都没有,原来在这等着呢。”
秦念之只觉得莫名其妙,陛下好端端的怎么又阴阳怪气起来,果真是帝王心,海底针。
语气却依旧恭敬,“君子重诺,祖辈既已为我定下婚约,我自当守诺。”
眼见秦念之依旧像个棒槌一般固执己见,宣和帝气地摔了茶盏,也不愿与他废话。
强忍着火气,直接命令道:“不准!
朕不准你娶她!
行了,你一路奔波也累了,今夜就留在偏殿休息,你之前呈上的奏章我已经看过,明日再来述职。”
秦念之只觉得陛下今日火气来得莫名其妙,脾气也十分暴躁,不愿触他霉头。
自己刚回皇城,还没来得及回府就得传令,火急火燎入宫述职,怎么这会又不急了?
可陛下脸色铁青,显然还在气头上,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便点头起身告退。
眼见秦大人跟着引路的小太监去了偏殿,江德福上前为宣和帝奉上清茶,讨巧道,“这秦大人哪哪都好,就是对这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要不是陛下看顾,只怕真的着了李姑娘的道。
一个沦落青楼的腌臜货,还敢肖想秦大人,什么身子不适,不过是借口,就等着秦大人一回府,找机会爬床呢。”
宣和帝端起清茶,一口郁气堵在心口。
脑海里全是秦念之纤瘦笔直的身影,清冷卓绝的面容,精致懵懂的眉眼,可偏偏骨子里透着的倔强,勾人而不自知。
这般傲雪凌霜般的人物也不知沾染上情欲会是怎样的风光。
转念想到分别几月,自己无时无刻不惦念着他,可他倒好,转眼间就带回一个青楼妓子,还要娶她为妻,他怎么敢的?
江德福最喜察言观色,“秦大人一心扑在朝堂上,更是时时记挂陛下,哪里有心思考虑这些儿女情长。
倒是那李大姑娘,仗着儿时的那点情分,竟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实在是可恨。”
宣和帝面色稍缓,“哦?你说念之他一心记挂朕,朕怎么不知道?”
江德福连忙应声,自打嘴巴。
陛下得知秦大人带了一个烟花女子入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茶盏都碎了几个,片刻不歇,直接将人召进宫来,根本没机会上报。
“诶哟,都怪老奴记性差,秦大人回京述职带了好大一箱子,旁人都不让碰。
说是在江南道巡案时碰上的新鲜有趣小玩意,都想着带回来给陛下看看,搜罗了整整一大箱,早就送到南书房了。”
宣和帝顿时觉得通体舒畅,郁气全消。
想起念之还是孩子心性,每次见到新鲜玩意就走不动道。
早些时候,自己还是无权无势的五皇子,被困在深宫中不得自由,念之每每得了新鲜玩意,总是第一时间送进宫中。
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可这心意却比万金还要珍贵。
可他刚才竟因为一个低贱女子对自己冷了脸,想到这些年自己苦苦压抑的欲望,反倒是便宜了其他贱人,内心暴戾嗜血的躁动几乎压制不住。
窗外庭院中淙淙的流水从假山上倾泻而下,一只飞鸟扑凌的经过,惊醒了沉思中的年轻帝王。
“江德福,念之眠浅,命人在偏殿点上安神香,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诺!”
江德福忙应声低头,藏起眼底的震惊,陛下顾忌秦大人的名声一直很是克制,今日怕是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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