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当她当上旷罗执法官时她抱着同意的心态,那种根深蒂固的隔离感还有孤独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她是一个外星人,就永远是一个外星人,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生是这样,也会这样去死。
她压灭了心中的想法,她认为那想法包含着逃避,是怯懦。
她想的太多,她需要透透气。
大堂的时钟显示现在才七点,她还有五个小时呢。
她又碰到教他扎头的修女,她面无表情的看了她。
铁门被秋夜寒凉的风吹得嘎吱作响。
她顺着围栏走向转化所后的那片亮点。
这条枯草伏倒的小径上走着很多人。
酒吧很大,里面灯红酒绿。
柜台旁坐满了人,只有一个长着弯曲蓝色胡子的中年人的柜台前,显得冷清。
“要点什么,年轻的女士”
他拿出转化院的一张酒水卡。
“这能换什么?”
“还得看你要什么,他们规定是一张换三杯”
“最贵的”
“好的,一杯地下八英里苦甘酒”
插着几条秸秆的蓝色酒杯就摆在她的面前。
她眯了一口,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太烈了嘛?你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个个小伙,他只喝了点,就差点摔死在地上,不过他后面可就一口喝干净拉”
“为什么你这的人这么少?”
她在柜台上撑着身子,端着脑袋问他。
“我这块都是给老顾客的”
“那你不行啊,做到现在还没几个人”
“没办法勒,要知道我们是开在转化园里,都一批人匆匆的离开,又来一批新的要离开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做这个?”
“因为总归有人会爱上我的酒水,并且再怎么转化也忘记不了”
“嗬。”
她勉强含了一小口酒,一口不留的咽下去。
“你得用那秸秆干子吸,一秸秆的分量刚好适应你们新人”
她照做了,白皙的脸好像能看到腾出的红色热气,咽皮耷拉下来。
“哦,对了,你有见到一个年轻人吗?就是比较颓废,长的不好看,有乱糟糟的头”
“噗,来这的每个年轻人都是这样”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滑,脑袋就撞在桌上,轻微的呜咽声下可是流了不少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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