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冷的话先穿上。
」
我瞅瞅陆朝,又瞅瞅那件衣服。
果断拿过来穿上。
**白**,他自己晚上做的孽,偿还一下也理所应当。
只是外套里还残留着男生清冽的气息,和每晚扑撒在我脖子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让我莫名感觉老脸一红,嗓子干痒。
「陆、陆朝,谢了。
」
「客气。
」
陆朝冷淡回应,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只是他手腕上的新款智能表一直嘀嘀嘀地响着。
他晚上不戴表还好,白天只要我一靠近,就总能听到嘀嘀警报声。
我有时候怀疑陆朝可能有点心脏早衰或者心律不齐什么的。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表上,陆朝像是无意般地把手表捂住了。
我撇撇嘴。
切,渣男,大猪蹄子。
装什么装?
白?????天再怎么冷淡,晚上不也是按时到我床上耍流氓?
结果这一晚,陆朝却没来我床上。
我茫然地掀起床帘朝他床位看去。
他的床帘里黑漆漆一片,按道理应该是睡了过去。
可是这都12点了,大壮呼噜声都扯起来了,陆朝怎么还不来我床上?
难道他今天睡得晚,所以没梦游?
我万分迷惑地躺了回去。
不来最好。
我今晚不舒服,乐得睡一个安稳觉。
于是我美滋滋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但是直到凌晨2点,我都没睡过去,辗转反侧,整个人愈发焦躁。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是大壮的呼噜声不够响?
还是小凯的磨牙声不够大?
最后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咬牙切齿地盯着陆朝的床位。
马德。
是我被这个狗东西吃豆腐吃出习惯了。
一晚不来我都不适应,浑身难受得像是闻不到猫薄荷的猫。
造孽啊!
我对着空气无能狂怒疯狂挥拳半天,最后无奈认命了。
靠,他不来,我去不就行了吗?!
...
我为穿越众,当俯视世间一切人!大家好,我叫祝修远,是一名金光闪闪的穿越者。穿越后,我是一名高贵的独一无二的农农夫画外音据画像资料显示,此人粗布短打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某天,整理便宜老爹的遗物,无意翻出一纸婚书。切!退婚流的小说我见多了,这次我偏要来个反套路!于是上门退婚。然而准岳父却喜道贤婿,终于等到你!下人放下木棒老爷,一棒打晕了!准岳父一挥手更衣,送入洞房!次晨,捂着后脑勺。救命啊!有人抢亲啦若干年后。我,祝修远。俯瞰着万里江山。坐拥着后攻三千。发出历史最强音我为穿越众,当俯视世间一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