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喂,我还在呢!”
蔺雨潇吓得大喊,非常不忘自己还是女扮男装,非常代入角色。
可话喊出来,蔺雨潇一拍自己脑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蠢货”
,便急急忙忙的转过了身。
她忘了,那女子根本不知她的存在。
身后银潭“扑通”
一声,应当是那女子已经下水了。
这月是银色的,雾是银色的,女子的衣裳也是银色的,就连那潭水还是银色的,此地,真是……诡异至极。
不过,蔺雨潇想,那女子既然下了水,那应该,面纱也取了吧,她要不要看看那女子长何模样?
蔺雨潇咽了口口水,一边身子缓缓偏去,另一边身子却是极不协调不愿配合,甚至另一边身子还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下流无耻。”
蔺雨潇骂道。
另一边身子占据了掌控权,蔺雨潇老老实实背着潭水。
可下一秒,蔺雨潇不再顾什么礼节廉耻,猛地转过了身,因为潭水中又响起了之前在妓楼中听到的诡异曲子。
银潭中的女子并未卸去面纱,那长长的面纱垂浮在潭中,女子的身躯隐于其下。
那女子双眼茫然,不知眼神落在何处。
曲声并未停下来,可女子除了手中拿着片竹叶外,并无他物,曲声显然不是由她所奏。
而来源又在此。
蔺雨潇朝银潭中的女子弯腰作揖,深觉冒犯,不自然道:“姑娘,误入此地,非我所愿,而那曲声,兴许是助在下离开此地之媒介,得罪了。”
她自然是得不到女子回应的。
蔺雨潇在银潭边蹲下,头往女子身前凑去,那女子手中的叶子普普通通,可周围都是枯树,一枚叶子,怎可能存留如此之久。
她耳朵几近贴在女子手持的竹叶上,确认了曲声的确从中而来。
但连这个世界对蔺雨潇来说都是虚假的,这里生什么,便没什么稀奇了。
等等……蔺雨潇拉开距离,又看了看女子手中的竹叶,心中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打了激灵。
那叶子微微泛黄,在这个世界显然是正常的,但也确实有能将叶子存留下来的法子。
具体什么法子,蔺雨潇并不清楚,但要是之前在妓楼里没看错的话,溪娘脖子上不就挂着一片。
而且,倘若曲声真是来自这叶子,说不定,这叶子用什么特殊的法子,便能奏出音律。
如果这个猜想成立,那在妓楼中时,传出的所有诡异曲声,莫不是都是溪娘所奏?溪娘能在白日里在楼中随意行动,并且楼中那些亡灵唤她为主人,那她做什么,楼中人定然不敢随意质疑。
还有,许多时,楼中明明响着那诡异的曲声,可蔺雨潇真的见着溪娘那一刻,曲声一定会消失。
倘若真是溪娘,那蔺雨潇入此地,多半与溪娘脱不了干系,那么,溪娘又是意欲何为呢?
蔺雨潇正想着,手臂突然被人一扯,整个人防不胜防,栽进潭中,落水前一刻,她依稀看见那女子面纱完全没进潭中,面纱之下,是一张白色的面皮,没有鼻子,没有嘴巴。
一张面皮上只有一双眼睛,极为骇人。
还没看个究竟,潭水便涌进了蔺雨潇的七窍中。
她浑身失重,潭水宛若藤蔓,将她拉进潭底。
原以为这个世界对她而言是虚假的,可这潭水竟冰寒透骨,好像就要结冰了。
这个亦真亦幻的世界,曲声也戛然而止。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