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晖返回到古城的家中时,面对的则是另一番景象。
家里被贴满了各种符纸不说,谢菲菲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面容。
这让颜晖有些奇怪,他自己还没有对家里被布成风水道场表意见,怎么着谢菲菲倒先难了。
“颜晖,你说,车里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
什么衣服?“
谢菲菲转身从沙上拿起一件女士外套,接着质问道:“就是这个,这个不是我的。”
颜晖眯眼一看,脑子里依稀想似乎是伴娘坐车时落到自己车上的,也就直接回道:“老秦结婚那天不是拉了伴娘么,人衣服忘我车上了,怎么?”
“你看你一天到晚乱的,这次出差也不报备。”
“你也不是没给我打电话么?”
“不行,你别岔开话题,说说衣服怎么回事儿?”
“就人家那天衣服忘我车上了,能怎么回事儿?再说落车上的是个外套,又不是裤子内衣什么的,这有什么的?”
谢菲菲脑子想了半天,也确实找不到颜晖言语中的破绽,也只能怔怔的回了句”
哦。
“
颜晖接过衣服,嘟囔道:”
那我过几天给白晨露,让她给人把衣服还了。
“
只是接过衣服后,现衣服上已经是破破烂烂,明显是经过了一轮剪刀的摧残。
“你这也过分了吧?”
“我以为是哪个野女人的,就剪了。”
“不是,你也好歹问我一句啊,这都是朋友搞的这么难看我怎么给人还?”
“我不管,你自己处理好。”
“行,那家里又是怎么一回事?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从你车里看到衣服以后,我就做了一晚上噩梦。
大师也来家里看了下,说我们住的屋子风水不好,就贴一些东西,怎么了嘛?”
“我…………“
颜晖实在是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一时语塞,他不知道怎么能心平气和的继续说下去,也只得把话硬生生咽下肚子。
谢菲菲依旧在喋喋不休:“大师也说了,你后面的事业运也跟这凶宅有关联,要是一直在这待着肯定会越来越糟。
还是要动一动,这段时间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陪我回山城看一看吧。”
颜晖尽力把自己的语调控制在正常范围之内:“我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什么狗屁大师做主了?”
“你什么意思嘛?你又没找到新工作,这段时间也多跟我去看看这些怎么了嘛?反正我已经决定回山城展,你就说你跟着不跟着吧。”
“我又不是没事儿做。
再说我已经说过就算找到新的工作我也不会去山城。”
“颜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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