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听了脸色大变,低声和陈德良说:“陈力,是我们镇最有名的山匪,外号陈老虎。
凶残暴戾,凡过往商客遇到他,不把钱财交出去,性命难保了。”
陈德良并没有搭理老板和匪的话,还在自顾自的喝着茶。
这群宵小就是看上了这些马,这十匹马,对这个不大的匪群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能极大提升实力。
老板见状,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搭话:“陈爷爷,我们这个小茶馆没什么生意来往,您看上什么就拿吧,就是求爷爷能放过家里人。
这几个客人也是赶路的苦命人,不像是富裕人家,把马牵走了,不要伤人性命。”
陈德良和张武山听后对视一眼,摇头笑了下,这店家也是个糊涂人,擅作主张的说话,要是陈力真把马牵走了,自己过后怪罪于店家,店家哪里还能辩解,惹祸上身罢了。
掌柜自认为的大方,在陈力眼里看来远远不够,狞笑着说:“我看你老婆年纪也不大啊,跟着你这个残废吃苦了,让她跟我们享福吧,你女儿我也帮你养着,别客气。”
掌柜急了:“你不能这样,你敢打我家人主意,我、我和你拼了。”
言罢就要冲上去。
行动不便的老板在常年刀口舔血的土匪面前就像个刚会走路的小孩一样弱小,陈力一鞭子抽过,掌柜应声倒地。
“还看走眼了,是个有血气的汉子,等下当着你面享用你妻儿,记得瞪大眼睛看”
陈力和他手下肆意的笑着。
店家妻子女儿躲在门口瑟瑟抖,眼睁睁看着店家被打倒,一动不敢动,听到土匪说着恐怖的话,吓得快要晕厥,抱着一起哭了。
陈力招呼左右说:“把那两个小娘们抓到我跟前来,我仔细瞧一下,好久没开过荤了,老子今天运气真不错啊。
这个好地方怎么我才现,都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
眼见几个土匪就要起抓店家妻女,掌柜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哀求道:“爷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李志勇看向陈德良和张武山,两人点点头,给了个肯定的眼神。
李志勇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住手,哪来的杂种,吵着爷几个喝茶,还要动手抓人?阁下莫非是土匪。”
一个土匪欺身上前,得意的说:“爷爷我就是土匪,识相的乖乖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别为难自己。”
“哦,我要是说不呢”
“没事,不怕你不给,等刀架你脖子上时,头磕的再饷也没用了。”
言罢土匪们就抽出手中的武器。
李志勇拍了拍掌,转身看向大家:“兄弟们,有人要把刀架我脖子上啊,我好怕,怎么办”
警卫连剩下的七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在战场上亲身经历过生死的气势,哪怕不说话也能让人胆战。
陈力等人只是个小势力,别看来了几十个人,可大都是拿着刀棍的,就几杆枪。
警卫连的兄弟没再说话,把腰里盘着的盒子炮亮了出来,人手两支。
陈力他们欺软怕硬惯了,见过最大的世面也不过是土匪间的火拼,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意识踢到了钢板,眼前这群人根本不是行商的马贩,一个个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陈力,毒恨的寻找报信的探子,却现找不到他人了,顿时明白这一定是仇家故意要害自己,懊恼和害怕一起涌上心头,终日打雁,让家雀啄伤眼睛。
壮着胆子问:“几位爷是路过赶任务的军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爷见谅。
还请各位爷多多担待,我们这就离开,再也不会打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