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豁然打破。
河水漫过嘴唇,鼻尖,无数景色融化消弭在头顶,连萦挣扎了几下,脖颈一伸慢慢沉下来。
她吐出一串泡泡,过去的记忆如走马灯一般一帧一帧放过,她跟爹娘一起,跟连玉和连花在一起。
每年生辰,阿娘都会给她下一碗长寿面,阿爹会亲手为她扎一个兔子灯,一个又一个被她藏在床底。
同她交往过的芙蓉镇百姓,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眼前闪过。
在即将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一缕淡淡的光华从荷包中钻出,编织成网将连萦包裹住。
连萦呛出一口污水,直到感受到手下温润的触感才从混沌的意识中走出。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直到两滴灼热的眼泪砸下,晕开了上面的污渍。
有东西透过荷包的布闪出光亮,连萦从荷包中掏出那颗宝珠,只觉得烫手。
她不禁呢喃:“你救了我两回?”
这是一片寂静的山林,除了鸟雀扇动翅膀和风吹树枝的声响以外再无其他。
衣衫破烂,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还有一道横过腰肢,触目惊心的红痕。
那一道光竟然将自己击到这陌生的地界,连萦心中闪过一道惧意,隔着那么远尚受得如此重伤,祠堂里的人
原来,依那些修士之言真的要将芙蓉镇夷为平地?
为什么为什么?连萦抬起泪眼,不是说修道之人都有怜悯众生之意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中滚烫的珠子一滑,从掌心滚落,沿着地上歪歪扭扭的痕迹滚去。
连萦心弦一颤,弯着腰追过去,却见那珠子里面的水波如同沸腾一般飞溅,里头的世界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她伸出双手去拦,珠子却滚入草丛中的一个小洞中。
连萦正要俯身去看,珠子却被顶了起来,下方露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
它抱着珠子从地洞里钻出来,黑亮的眼珠直直盯着连萦。
小东西如耗子一般,却生着一双鸟一样的翅膀,是不是扑闪一下。
连萦讶然,这是一只寓鸟。
“把东西还给我?”
她小心翼翼伸过手。
寓鸟黑亮的眼珠动了一动,就像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钻回地洞中。
“唉——”
连萦反应不及,扑了个空。
心下懊恼之际,耳畔一道清冷微微带着些笑意的声音闯入,似夹了些携雨带雪的风。
“茕茕,真没礼貌。”
连萦抬头,看着那只寓鸟从地洞里蹦出,一跳一跳落到一个肩头。
一身青蓝色广袖直裾长袍映入眼帘,满头青丝只用一根银簪简单束起,额角处两条细细的丝经风摇曳,显得雅致其中又不失风流逍遥。
那是个极为俊俏的男子,面色白皙如玉,墨眉星眸,花瓣似的唇瓣弧度优美。
他懒散悠然,像是虚虚倚靠着什么东西,眯眸带笑,眉宇间更添妖冶。
更显明的是那颗酒红色的眉上痣,让人见之移不开眼。
连萦下意识后退一步,吞咽了一下怯声道:“你,你是谁?”
男子伸手拎起肩头的小寓鸟,提溜在手里,轻飘飘道:“这枚定风珠本是我物,在你手里待了那么久,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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