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不明白女儿现在为何如此强硬,心道是在裴家被宠出了一身骄奢之气,苦口婆心地劝:“她既然入了门,就是叶家姨娘,你要守规矩。”
兰时深深看着柳氏一眼,沉默半晌后出语惊人:“母亲,您与父亲和离吧。”
和离?
云同和云溪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
谢三娘更是一脸焦急。
而春娘此时脑子里满是被卖到河上乌篷船的凄惨下场,听兰时说出和离二字也是愣住。
叶长志气得头昏脑胀,喉咙中出火山喷似的沉沉喘息之音,双目赤红道:“子女让父母和离,简直天下奇谈!
好!
好得很呐!
这就是你柳氏教出来的好女儿!
什么书香门第能生出这么个悖逆狂徒!
早知今日,我当初!
当初就该把你溺死!”
柳氏羞愧难当,哭道:“你怎能说出如此不孝不敬之言!”
“母亲!”
兰时急得上前两步,“这些年咱们母女过的什么日子,您还没受够吗!
父亲连外祖母留给您的玉镯都偷走了,那可是外祖母留给您的唯一一件遗物。
他既没有疼过我,也没有爱过我,整日打骂欺辱妻女,甚至卖女求荣。
这样的父亲,我只当他是死了,您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柳氏听见兰时出言诅咒,而叶长志似是想冲上前打人,抢先将她推开,扬手扇了过去:“忤逆不孝,以后你莫叫我母亲,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空气仿若凝固。
兰时被柳氏打偏了头,雪帽掉在地上,滚了一身雪。
她呆呆地看着地上脏污的雪帽,脑中嗡嗡作响。
过了许久,半侧红肿脸颊好似千虫叮咬,密密麻麻的疼痛渗入脏腑肌理,兰时痛醒了,轻轻扭过头,看向柳氏,双眸平静仿若一片死海。
柳氏方才一时怒火攻心,才失了手,现下看见兰时脸上残留的红色掌印,懊悔不已。
她嗫嚅着嘴皮子想上前摸摸她的脸,谁知兰时如同受惊地小兽一般,猛然朝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手。
柳氏的脚步一顿,整个人都呆住了。
裴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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