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这之间有不小的关联,当然只是直觉。”
随后希瓦娜仔细观察壁画,读取它记载的故事。
原来未脱落的壁画表达对圣灵全知全能的歌颂,而现在剥落后的壁画则记载着一个帝国人家喻户晓的故事。
即帝国初代皇帝带领十二位选帝侯在银月地南征北战,建立辉月帝国的开国历史。
这些内容并无出奇,希瓦娜环绕整个教堂一圈,将目光落到最后一幅壁画。
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
那是帝国正式建立后,分封领土的旧事。
距离皇帝最远的一名骑士,他面向北部大冰川。
胯下骑的是一匹洁白的独角兽,身披晨曦璀璨般骑士甲。
左手拿着印有北地巨狼的旗帜,右手提着一把金红双手剑。
这显然就是初代蒂蒂利娅公爵了。
但最后一副壁画却和以往帝国常见的不同。
蒂利娅公爵身边是一位身穿金红长袍的牧师。
牧师脖间的圣徽被刻意画得精致,是朝阳从群山升起,晨曦洒满大地的图案。
整套壁画并无圣灵出现。
阿勒推测道:“这个牧师会不会是晨曦之神的信徒,而我们是晨曦勇者,毕竟单看图画,蒂利娅公爵和晨曦牧师关系友好。”
“也许吧。”
希瓦娜脸色不是很好看,她隐约感觉自己可能接触到了一些禁忌的秘密。
这幅壁画若出现在帝国境内,其作者必然会被视作叛国。
希瓦娜暴躁挥拳砸在这幅壁画上,感觉那所谓的勇者之路无比沉重。
而让她都没想到的是,这幅壁画受到外力冲击后,又碎裂了一些部分。
蒂利娅公爵身旁又多出了一名牧师。
他身穿红色长袍气质鬼祟,手里拿着一把蛇形匕,脖间挂着褐色骷髅头铜币。
这就很熟悉了,是帝国纠缠千年的敌人,巴尔教徒。
巴尔教徒和晨曦信徒一左一右将蒂蒂利娅公爵护在中间,这情形实在是有些诡异。
阿勒奇特道:“难不成蒂利娅公爵同时信仰巴尔和晨曦之神,那咱们是不是同时是晨曦之神和巴尔的勇者?
希瓦娜盯着阿勒,感觉她虽然鲁莽了些,但随口说出来的话也确实不带脑子。
谋杀之神怎么可能和晨曦之神共存。
希瓦娜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些帝国隐秘对于现在的我们没有任何帮助,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从屋内向外望去,围着教堂的守卫不减反增,就算自己能从教堂中逃出,恐怕也很难离开。
这时神灵雕像手捧的迷锁核心突然散明亮魔法光泽,希瓦达立即意识到那是传送法术的前兆。
“阿勒,准备迎敌!”
一名八环兽人走出法阵,脸色阴沉道:“是谁杀了我的儿子?”
阿勒不屑道:“哈,儿子?你是说那个杂种?已经死了。”
“那你就给他陪葬吧。”
兽人挥拳向阿勒打去,阿勒双臂格挡堪堪扛下这一拳。
她传奇的肉体固然强大,但极夜谷迷锁爆炸后留下的重创还未完全修复,这一拳下来受了不轻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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