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没有人能够了解我,你什么也不了解。”
右臂和右眼纠缠绷带的绫波丽站在对立面问:“是吗?”
真嗣:“我以为这个世界是坚固可靠,无忧无虑的。”
绫波丽:“你错误地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真嗣:“我不知道,有谁能够爱我?”
绫波丽:“曾经有谁爱过你吗?”
真嗣:“我也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人爱我的人,后来却不见了。”
绫波丽:“那么,你曾经爱过谁吗?”
真嗣:“我还是不知道,因为……爱了也没有意义。”
爸爸说过人与人之间是绝对无法完全理解的,人类就是这样可悲的生物。
曾让我感觉到喜欢的人,现在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绫波丽:“你一直都错了,你眼中都是你想看到的。”
真名的离开,父亲的冷漠。
真嗣:“没有人需要我,所有人都应该去死!”
绫波丽:“那么,你为什么拥有双手?”
真嗣:“我在不在这里也对别人没有影响。
什么都不会改变,所以所有人都应该去死……”
绫波丽:“那么,你为什么有一颗心脏?”
黑之月内,大量的血红色人形魂魄在四处飘荡,他们没有目的,没有感知,也没有起源。
真嗣:“其实世界没了我会更好,所以我也应该去死。”
绫波丽:“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真嗣:“我可以待在这里吗?”
无言(无言)
《黄哲田》:“为什么这么执着改写你所谓的剧情?是内心的遗憾吗?还是不舍?或者是没有释怀?”
黄哲田:“我所改写的,也就是你所想见证的。”
《黄哲田》:“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黄哲田:“我终于理解你以前为什么那么抑郁寡欢了,除了家人的死去,更重要的是你一直走不出去自己画得圈。
你不肯踏出一步,也不敢。
但是我敢,我敢想敢干。
那些让我感到不好的剧情,我都要纠正过来!”
《黄哲田》:“那么以前的我所做一切都是错误的吗?”
黄哲田:“哪有什么绝对的对和错,只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黄哲田》:“那你对这个世界有什么想法吗?”
黄哲田:“这个世界已经破败不堪,也不堪重负。
重新改过,或许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黄哲田》:“你会离开的,而且你们很难相见。”
黄哲田:“既然很难相见,又不是不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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