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陪侍丫鬟喜滋滋地搬来一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他闲来无事雕的小像。
萧焕随手挑了一个,雕的是个男娃娃,单看相貌倒是和阿瑾有几分相像,“这是你给自己雕的小像?”
萧瑾僵着嘴角,道了声是。
他雕的其实是小怀玉,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也就是萧焕的外孙。
萧嫱自戕后,小怀玉成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他把余生的柔情都倾注在了儿子身上,疼他宠他,在萧焕这里没能得到的父爱,他报复性地弥补在萧怀玉身上。
他与萧嫱爱恨纠葛,与萧焕恩怨交加,唯独与萧怀玉是纯粹的父子之情,那些父子相伴的日子,没有痛苦,只有快乐。
重生之后,他也时常想起那段时光,想起小怀玉在他膝下调皮捣蛋的模样。
他最喜欢窝在他怀里,一口一个父皇叫着,声音软软的,直捣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难过的时候,他用那些回忆来抚平伤痛,用他拙劣的刀工刻画出爱子的一举一动,一刀一琢,皆是父亲对孩子的追忆。
这一世,小怀玉怕是没机会出生了,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萧焕又翻出几个小像,木雕的孩童或坐或卧,虽谈不上精致,但胜在饱满生动,能看得出来雕刻之人是用了心的。
还有几个木雕刻的似乎是父亲抱孩子,但父亲的脸却是空白,那是属于萧瑾和小怀玉的回忆,怕惹人怀疑,萧瑾只刻了小怀玉的脸。
萧焕却将小怀玉误认作萧瑾,心里愈加愧疚,在他眼中,这些木雕是孩童对父亲的遐想,没有刻五官,是因为这些瞬间从未发生过。
他不曾像普通父亲那样抱他逗他,连多余的关怀都没有,他还是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了。
翻到最后,是一樽女子的雕像,同样没有五官,萧瑾神色一凛,这一樽小像,刻的是成年后的萧嫱,他在心中无数次勾勒她的容貌,却没有勇气将她刻画。
是他的自私与罪恶,玷污了此生挚爱,每每想起她苍白流汗的面庞,撕裂感就会传遍五脏六腑,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为人。
萧焕只当是樽普通的仕女雕像,这也许是阿瑾心中对于母妃的想象吧。
看过一遍,他把木雕放回原处,夸道:“你雕得很好,父皇就没有你这样的手艺。”
萧瑾垂下头,怯生生道:“父皇谬赞了。”
“时候不早了,今晚早些睡吧,改天父皇向你请教做木工的诀窍,你教教父皇可好?”
既然他喜欢木工活,自己不妨借着这喜好,一点点靠近他。
萧瑾点点头,又问道:“父皇要回去了吗?”
萧焕本打算离开,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或许留下来陪陪他也不错。
“今晚不回去了,留下来陪陪你。”
本是客套送别的话,却让萧焕留了下来,萧瑾一时怔愣,不知是喜是忧。
萧焕决定要重新开始,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没想好要如何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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