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勋果然视他二人为心腹,将户部的大小事宜都交给他们处理。
萧嫱乐见其成,等赵、云二人有了资历,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户部交给他们两个了。
萧嫱原本想用合同取代卖身契,但是大齐境内有很多已经卖过身的人,他们的买主定不愿意看到卖身契失效,此令一出,会触动很多权贵的利益,刚稳下来的朝局又将陷入混乱。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承平八年之前签订的卖身契具有法律效力,但承平八年及以后,大齐律令只承认代表雇佣的关系的合同,不承认卖身契。
为了让百姓第一时间了解新律令,萧嫱命令各地州县都要成立普法小组,通过走街串巷的形式,把新法普及给不识字的百姓。
京城内的普法小组由李允牵头,陛下慈悲,没有因他父亲的罪过而苛责他。
更幸运的是,因母亲早早地与父亲和离,带着妹妹回了娘家,也无意中躲过了被株连的劫难。
没什么比看到家人平安更值得开心的了。
卸下了丞相嫡子的包袱,李允反而轻松许多,他鼓足勇气来到了凤知园。
凤知园的杂役笑着和他打招呼,“是来找柳姑娘吧,柳姑娘正在三楼包厢准备新戏呢。”
李允道了谢,急匆匆地上了三楼,包厢的门半敞着,柳怀柔一手握着书卷,一手翘着莲花指,哼着戏词在房间里练台步。
他敲了敲门,柳怀柔放下书卷,跑过来给他开门,“你怎么来了?”
语气里有一丝嗔怪,她早就知道了李允回京的消息,特意备了壶好酒等着为他接风洗尘,但是左等右等,半个月过去了,李允竟没露面。
莫非是把她忘了?
李允不来,她没理由上赶着攀扯,那些对他重新燃起的好感,因他的冷落又熄灭了。
她赌气似地转身回到房中,李允红着脸追了上去,“怀柔,你等等我。”
柳怀柔心软了,决定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说吧,这半个月去哪里浪了?”
李允叹口气道:“忙着帮父亲收拾烂摊子,如今,我是罪臣之后了。”
李丞相的事情她有所耳闻,第一次听到时只有快意,那是害了她家人的罪魁祸首,出再大的事也是罪有应得。
至于李允,柳怀柔狠不下心,劝他道:“罪臣之后又如何,你父亲做的事情与你无关。”
李允壮着胆子问道:“那你还恨李家、恨我吗?”
“这就是你不来找我的原因吗?”
柳怀柔嫣然一笑,“怎么离京一趟,你的胆子反而更小了?离京前,不还厚着脸皮来凤知园求收留吗?”
“不一样的,”
李允小声道,“那时,我还不是罪臣之后,我怕你会因此疏远我。”
柳怀柔咦了一声,“你不是早就和李相爷断绝关系了吗?即使没有断绝关系,我也分得清他是他,你是你。
你没有因我是商贾之女而低看我,我自然也不会对你的出身指指点点,李允,你这样想也太小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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