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楠雄扣上手机,盯着滑雪场里的一对小情侣。
时至今日,他所做的一切是对的吗
在第一次发觉绘梨对他不正常的占有欲、过分的依赖之后,他常对此感到愧疚。
想要让她清楚这个世界,清楚自己的心,想让她尝试和别人交往,拥有更多的选择。
在上了高中,交往到能够称作朋友的人类以后,齐木楠雄心中这样的想法更加清晰了。
绘梨,这样纯净的孩子,不该拥有病态、扭曲的情感。
她应该在阳光下露出毫无阴霾的微笑,应该拥有健全的人格,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被很多很多人和很多很多环绕,不会再因为某一个人的离去而感到无法呼吸。
所以他制造了这一款游戏,可以连接异世界,越过空助和迷糊的爸爸妈妈,让她亲自去体会人生的道理。
但如果
本来就是病态扭曲的呢
哪怕身为超能力者,对之一字,就敢说完全了解吗
身边同学谈的恋,那种会因为分手季、相貌、语癖习惯种种原因就分开的恋,究竟有可供他参考的价值吗
他和绘梨之间,从诞生之始,就源于他极端的、病态的绮念。
他要怎么让这一段感情变得正常。
所以时至今日,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的吗。
如果
在那个时候,捧着她的脸安抚她,告诉她哥哥的心里除了你不会有别人,谁也不会把哥哥抢走,结果会怎么样呢。
齐木楠雄用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然后拆开咖啡果冻,尝到了带着咖啡醇香的甜味。
他闭上眼睛。
今天京都依旧是小雪。
窝在暖炉里和神子大人一起吃热汤面,神子大人起床之后就戴上了眼罩,吃东西的时候很优雅,虽然没有戴墨镜的时候这么时髦,但也非常非常养眼。
绘梨吃饱了,就懒洋洋地窝在被炉上电视,时不时他。
或许是无聊的电视节目太催眠,又或许是屋子里的熏香安神的作用太好,又或者是被炉暖乎乎的太舒服,待在神子大人身边太放松,绘梨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不长。
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待在客厅里,左右,没有见神子大人。
外面已经是最后的黄昏,落日贴近地平线,只留下最后小小的一角,昭示着黑夜即将来临。
屋子里只有零星几盏小地灯,过时的老电视在地上折射出淡蓝色的光影,让整个房间显得非常阴暗、寂寥。
神子大人这些年,就是这样坐在这里的吗
这种阴翳和有太阳时的阴翳不同,是一种直达人心的可怕感,绘梨只感觉心脏忽然被一只手攥住,不安极了。
尤其是神子大人竟然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他去哪里了
绘梨等不到他,只好站起来在屋子里到处找,可是她就连洗手间的浴帘都拉开了,也没有见人影。
难道神子大人有急事出去了吗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了,没有见神子大人的留言,桌子上也没有便利贴。
去哪里了
从窗户透过来的光线,外面已经黑了。
绘梨一向是不敢在夜晚独自出门的,但房子里空荡荡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也让她非常害怕。
外面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她支起耳朵听了听,还是打算出去。
推开面向院子的移门,见漫天飞舞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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