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客人把钱给到位,就能把人带走,只要不弄死不弄残,做什么都行。
秦时风眼底浮起一丝轻蔑,就是个出来卖的,楚南星竟然喜欢这种人?
“这可是个好货色,能帮我钓来不少大佬,”
谢方舟搓搓手,示意秦时风看一楼角落的一处卡座,兴奋地说,“昨天晚上才把消息放出去,你看看,今儿都来了什么人物。
那个是长盛珠宝的执行董事,还有那个,是许氏地产的少董啧啧啧,平日里一个个衣冠楚楚,带着老婆孩子上新闻上电视,私底下都他妈是禽兽!”
秦时风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不在意这个男的钓来了多少大老板,他只在乎他想钓的那个人来了没有。
·
此时,一楼的舞池引起了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阔气的男人想伸手摸钟逸的屁股,钟逸受了惊吓,猛地躲开。
那个男人一脸不爽,骂道:“一个出来卖的下贱胚子,你装什么清高,我摸你一下怎么了!
把衣服脱光了给我们好好摸一摸!”
其余人纷纷起哄,喊着让钟逸把衣服脱了。
几个黑衣安保立即出来维持秩序,在舞池边围出一圈人墙,不让那些手脚不干净的靠近钟逸。
“什么情况?”
秦时风眼皮一撩,“你这儿什么时候这么健康了?不让摸啊?”
像这种出来上牌的,都是提前签过合同的,要赚这份钱就得拉下这份脸。
“你不懂,”
谢方舟一脸精明,“这小子可值钱着呢,现在要是被摸了,太掉价,大戏马上就来,你就等着吧!”
秦时风对谢方舟嘴里的“大戏”
兴致缺缺,全场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池中央,只有秦时风,朝着酒吧入口的方向看,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一曲结束,几个伴舞拉响礼炮,炫目彩灯下,一个金丝笼从天而降,将钟逸罩在了里面,妖冶的舞男化身成为笼中的金丝雀。
人群里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谢方舟满脸兴奋,对秦时风说:“来了!”
就在此时,秦时风目光一凝,鹰隼般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酒吧入口的一个纤细身影上。
他看着白衣黄裙的女孩满面焦急,勾起唇角,低声说:“来了。”
·
今天路上出奇的堵,楚南星匆匆赶到时,夜幕已然降临。
酒吧里,光怪陆离的灯光晃得楚南星睁不开眼,大波人潮冲着一个方向涌去,楚南星被撞了个趔趄,她的帆布包掉在了地上,她自己也踉跄着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抱歉。”
她连忙退开一步。
那个人染着一头红发,见了楚南星双眼一亮,拽着楚南星的手腕不让她走:“妹妹,打扮得这么纯?spy学生妹啊?撞到了哥哥就想走,这可不是好学生。”
楚南星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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