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两个月前在国外买的,出去工作的时候就戴着,免去了不少麻烦。”
连棋有些不解:“什么麻烦?”
韩益铭道:“有两三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总想给我送女人,我戴上戒指跟他们说我有老婆有孩子,让他们别害得我妻离子散,果然,他们之后再也没提过。”
还有,外面有的女人看他单身,几次三番明示暗示地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最近见他戴了婚戒,便都收敛了。
“你要不信,我家户口簿上登记的还是未婚,明天我拿来给你看。”
韩益铭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深蓝色圆形锦盒,“这戒指是一对,两枚指环并在一起,上面的图案才完整。”
他说着,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果见上面有一半浮雕的心形图案,与盒中那枚女士款的戒指并在一处后,图案便严丝合缝,成了一个完整的心形。
连棋不禁有点懊恼:原来误会他了。
自己怎么这么冲动?
韩益铭微微一笑,把女款戒指塞到她掌心:“这个是送你的礼物,你收下。
戴不戴,都好。”
连棋握着锦盒,心不由得一阵卜卜乱跳。
见孩子睡着了,她忙趁机抱着孩子去了卧室。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韩益铭见她收下了戒指,满心欢喜,抬步跟了过去。
等她将孩子放在婴儿床里安顿好后,便拉着她来到走廊,一把搂住,轻声问:“刚才为什么生气?”
“谁生气了?”
连棋绝不承认。
韩益铭伏在她肩头:“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
连棋扭过头去。
“没有?”
韩益铭贴近她脸颊嗅了一嗅,又亲了一口,“那怎么这么大的酸味?”
连棋羞恼无比,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他却搂得更紧,浑身上下透着炽热的气息,低低道:“想你了。”
从她查出怀孕到坐月子再到现在,他忍了一年零四个月了。
连棋感受着他越发急促的吻,细声道:“等下宝宝会醒……”
“有杜阿姨在。”
连棋这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别的人在,立马推开他:自己怎么就由着他公然在走廊里亲热了?
韩益铭轻轻勾唇,将她一把抱起来,去了隔壁房间。
依依两岁时,连棋带着她去参加沈姿和唐焱的婚礼。
如今的沈姿刚满三十岁,正值事业巅峰,却决定与唐焱走入婚姻的殿堂。
以后适当减少工作量,将重心放在家庭上。
印晓和卢雅溪都问过她为何选在这个时候结婚。
沈姿道:“突然想结就结了,过了这个时间,我怕就没有这个心思了。
“而且,保不准以后我想结了,唐焱不想娶了呢?”
她知道自己已深深爱上唐焱了,不想白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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