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海云舒忙拦:“别别,有什么话你好好说。”
“我就想见见他,听他把话说清楚!”
瓷片划破皮肤,渗出一道血来。
海云舒看她情根深种的模样,非得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或许,只有血淋淋的真相,才能浇醒她。
“那我,试试吧。”
莹姐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婶婶,你真的愿意帮我?你的大恩大德,莹儿永世不忘……”
海云舒头疼得紧。
江成璟啊江成璟,你惹得桃花烂账,还得让我收拾。
这算什么事儿啊。
这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琮儿的受封仪式如期举行。
大魏有明文规定,王侯子嗣不满三岁的,不得封王封侯,只可先封世子,待年满后再承袭爵位。
海云舒怀抱琮儿跪于厅堂之上,接旨谢恩。
听说宫里来了宣旨的人,白师师早已按捺不住心情,躲在厅后,贼兮兮地观望,见着海云舒接过圣旨,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小娘在这儿干什么?”
小婵突然出现在身后,白小娘被吓得连退几步,一不小心跌了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满屋子的官眷命妇,突然闯进来个不知所谓的小妾。
但见她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登不得台面的样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袁公公只说:“东昌侯府真是好规矩,咱家今日也算开眼了。”
白小娘连忙爬起身,怯怯柔声道:“臣妾……不……奴家,只是偶然路过,不慎跌倒,不想冲撞大人,实在……实在该死。”
程老夫人只嫌她丢人:“没眼色的东西,还不滚下去。”
“慢着。”
袁公公拦道:“老夫人仁善,要宽待下人,可也得讲分寸。”
白师师没认清形势,竟然接话道:“大人别怪老夫人,奴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妇人,今天失了分寸,丢了侯府的脸,都是奴家的错。”
老夫人也想顺坡下驴:“还请公公念在她刚产子不久,体虚身弱的份儿上,就饶她一回吧。”
“平日也就罢了,可今天,咱家宣的是圣旨,传的是圣意。
有人坏了规矩,亵渎皇上龙威,若不责罚,难保日后别人不有样学样,无法无天。”
再入宫
老夫人也不好再袒护:“公公说的是,没了规矩就当罚,一切由您定夺。”
“我瞧她嘴是个伶俐的,不如赏她个梅花烙。
也叫她以后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梅花烙就是掌嘴,要打到见印见血,如同红梅胜雪一般才行。
白师师还没来得及喊冤,就已经被几个带刀侍卫拖出院子。
一边是响亮刮辣的耳光,一边是白师师的惨叫。
白师师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自己都是使这种柔弱无骨、以退为进的招数。
程子枫无有不依,怎么今日不奏效了。
太监都是没根骨的东西,当真铁石心肠,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之心。
白师师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想躲,又被人掰正了脑袋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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