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收了士卒和粮草,虎缶所言奉王命整训士卒之事,子禽自然责无旁贷,一口答应下来。
子禽行事谨慎,还怕整训族兵的人手不足,当即派遣斥候带着木质阴符,飞马前去右旅驻军的儿邑、平邑调兵。
甘盘听到此处,赞道:“王命使虎君征兵募卒,虎君请王师帮助整治新募兵卒,是为征兵之事,便在王命之内,算不得矫传王命。
虎君在东戍之言,可谓滴水不漏,不论子禽心意如何,均须奉王命行事。”
虎缶道:“缶心中确无十足把握,胜负全在子禽大人一念之间,说来是侥幸得逞而已。
不过,前番在奄都缶已无计可施,只得行此险着。”
子昭听得心惊不已,道:“若是子禽当场翻脸,那被执的恐怕是少菟了。”
曾淇却道:“依小女子浅见,子禽大人必然不会难。
一者子禽大人一心为国,心向大商,二者右旅亦能得士卒粮草补充,何乐不为?”
虎缶点头称是,眼望曾淇,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子昭催促道:“其后子禽的右旅是如何整治族兵的?少菟莫要望着曾淇呆,说与我听。”
虎缶正色危坐,继续道来。
当日虎缶便传令族兵,令其在东戍外驻扎。
以往族兵与右旅合兵御敌,皆是如此驻扎,统帅族兵的各族族长毫无疑虑,只道是子当、彭白留在东戍中与子禽和虎缶饮酒作乐,脾气大的难免叫骂几声。
第二日,从儿邑、平邑赶来的右旅将士将四方要道占据已定,虎缶逼子当拿出阴符,传令带兵的各族族长入东戍商议军情。
待将各族脑控制住后,子禽坐镇东戍指挥,虎缶则持铜节赴族兵营中,一番慷慨陈词,说得族兵中年轻气盛者跃跃欲试,欲加入王师,搏个封妻荫子。
但是,欲险中求富贵者毕竟只是少数,虎缶命人清点,应募入伍者不过一百余人。
曾淇见情势不如人意,派虎爪去请子禽。
子禽问清缘故,也不亲至,派一大行正带领几十名什长、伍长前来,一番威吓外加劝诱,族兵皆是普通族众邑人,哪里经得起王师老兵油子的百般恫吓,两天之内便又有一千七百余人应募。
至此,奄都征兵也大功告成,虎缶留下愿意加入王师的一千八百余族兵,由子禽整训,至于其余九百余人则交由右旅士卒严加看管。
整训十余日后,一千八百余新募士卒,留五百人充实左师右旅,剩下一千三百余人则由子禽派一行老兵督率,外加随族兵出征的七百多奴仆,全数整队携带着奄都各族用来抵御敌寇的粮粟军器,奔赴殷都而去。
再过五日,待新募士卒行远,而五百充实右旅之卒业已分派到各大行军中,虎缶才下令将各族族长和剩余九百余族兵放归。
此时大局已定,更何况奄都各大族经此次募兵,实力大损,不仅少了大量精壮族众,积贮多年的粮粟军器俱被征用,几年内无力与驻扎在奄都的右旅叫板。
子尚及各族族长只得忍气吞声,继续蛰伏。
甘盘听罢,笑道:“奄都远不如亳都繁华富庶,人口户数亦是奄都较少。
然从虎君募兵数目来看,亳都募得一千七百余人,随军役隶五百余,而奄都募卒一千八百余,外加七百多奴仆。
粮粟军器等物也是奄都征得较多,看来奄都子尚这回是元气大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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