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
她问:“下班了吗?”
“刚忙完,想好吃什么了?”
“今天周六,位子好少,刚刚直接让沈菲定了十台路那家中餐。”
傅祈年在电话那头笑说:“怎么也不问问我的意见?也不怕我不爱吃。”
宁书禾心情不错:“我也没吃过,我们一起去尝尝。”
“行,都听你的,你再坐会儿,我马上去接你。”
“嗯。”
近五点钟,算得时间差不多,宁书禾挑了几支今天新醒的花,包了两束,一大一小。
一束留给了沈菲,一束放在门口。
之后便锁了画室的门坐到了工作室大堂的沙上,又等了十几分钟,走廊里回响起电铃声,通过可视看清来人后,宁书禾套上外套,拿起那束花亲自去开门。
穿过花房走廊,天色里尚还栖着最后一点霞光,傅祈年已在那儿了。
宁书禾下了台阶,把花递给他。
“给我的?”
傅祈年问。
“不然还有谁?”
宁书禾笑着挎上他的手臂。
傅祈年注意到:“怎么没拿包?”
宁书禾只说:“一会儿就回来,拿着好麻烦。”
“晚上不回家吗?”
“嗯。”
宁书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手腕一撑,推着他往前走,“我要饿死了。”
“好吧,既然宁大小姐都这么说了,小的就算也得救你的命。”
两个人煞有介事地对视一眼。
宁书禾好似真在认真思考:“那倒是也不用,我还想多活几年。”
两个人笑作一团。
之前周颂宜问过她到底喜欢傅祈年什么。
她在佛罗伦萨读美院时,傅祈年的学校虽在米兰,人却常住佛罗伦萨,宁书禾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毫不吝啬地向她介绍他的代课。
说是代课,但看业务范围的话,甚至直接可以叫做“替身”
了。
但和傅祈年不一样,宁书禾当时是人生第一次独自一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生活,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语言也不太熟练。
刚到意大利的第一年,几乎就是傅祈年在照顾她,等她在佛罗伦萨扎下根,傅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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