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行到最后,因为某人饥肠辘辘,胃里出的大声哀嚎打断了这一切。
宁书禾很尴尬,也没有告诉他自己早上偷偷吃了早餐,有点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臂,要回自己房间去,傅修辞没拦她,随手套了件毛衣,跟在她身后。
等餐的时间不算长,又过了一刻钟左右,餐准时送到了房间,宁书禾去查看菜品,傅修辞说,没别的选择,餐厅的客房服务有固定菜单,如果指定的话要提前一小时预定。
吃完东西,宁书禾把盘子收好,放回推车,再回头时,看见傅修辞拿了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她。
他笑着:“圣诞节,送礼物也算师出有名。”
宁书禾拿起盒子一看,不像是这东西原本的包装,像是重新包装过的,圣诞节红白配色的礼盒,她笑了笑:“那我可以现在就拆开吗?”
傅修辞坐她身旁,伸手拊她额头:“当然。”
解开丝带,打开盒子,是瓶香水,淡黄色的方形玻璃瓶,是和某艺术家的联名限量款,她打开盖子,先顺着喷口闻了闻,再喷一点在手腕上。
好像温暖的荔枝和橙花,如清晨枕边被阳光晒过的惬意。
傅修辞笑着拉过她的手腕,抬起,凑近他的鼻尖,宁书禾低头看他垂眸嗅闻,觉得他呼吸落下的地方迅烧起来,看见他的唇微张,没听清,她问:“什么?”
傅修辞轻笑一声:“喜欢么?”
她的目光落进他的眼睛里,那里只有她的倒影:“……喜欢。”
傅修辞的表情没什么其它意味,只有,你喜欢就行。
宁书禾低下头:“可是……”
“嗯?”
“……我没有给三叔准备礼物。”
许久,没得到回答,宁书禾才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神色过分温柔。
他说。
礼物他已经收到了。
在新年前的最后几天,傅修辞也让孟洵准备了几套设计俄罗斯全境的旅行计划,但给宁小姐过目以后,她嫌弃得很,觉得行程制定和餐饮店的选择都太过老套,中规中矩,若是为了旅行而旅行,很完美,但如果是为了开心,就不够看了。
“听宁小姐的意思,是要亲手做了?”
傅修辞倒是高兴,把腿搭在椅子上看她。
宁小姐却是认真得很,不如干脆别定计划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后面两天就呆在圣彼得堡,傅修辞乐得清闲,直接当了甩手掌柜,任她牵着自己满地跑。
去波罗的海,逛叶卡捷琳娜宫,看阿芙乐尔号巡洋舰,运气好赶上了马林斯基剧院的天鹅湖表演,因为是临时决定,座满的情况下想要订票,宁小姐还是费了好鼻子劲,还找了在列宾美院读研的同僚。
然后从圣彼得堡启程,落地摩尔斯曼克,除夕夜的前一天,他们住在冰雪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之前在北城时只存在于她想象里,却因为一个人能力不够而没能堆起的雪人完成。
宁小姐还吐槽他,三叔,你的堆雪人技术和你的生意头脑怎么完全成反比,我好不容易滚成的雪球直接碎了。
傅修辞早已经为这不凝固的雪耐心尽失,气急败坏地,干脆搂着她躺在厚厚的雪堆里:“宁小姐好不讲道理,我就动了两下,就把失败全归在我身上。”
白天,就包裹着最厚的皮草和羽绒服,陪她坐在石滩上看还未完全冰冻的海洋,天空是水洗过的蓝,触及彻骨寒凉的海水扑打在冰冷的石滩,宁书禾问及,傅总倒是难得觉得浪漫。
刻板地,沙子、海水、阳光还有椰子树,它们才是相连的关键词,傅修辞也曾以为如此。
但现在他意识到,到了晚上,阴云、海水、黑白的鹅卵石和几不融化的冰川也同样相连,而且这样的环境更适合接吻和做爱。
这段日子,天天如此。
温柔的、暴戾的,宁小姐前几次会害羞,不论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擦枪走火,她也从不主动,在最后的时刻,总是坚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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