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福轻哼一声,也没再说话,两人肩并肩走到他之前摆摊的地方坐下,白玉堂左右看了看,皱眉说:“你就在这地方摆摊?连个铺子也没有吗?”
“是啊。”
胡六福把东西都支好后就坐在小板凳上等着生意上门,周边的其他摊主也都陆陆续续的上齐了人,街上也逐渐热闹起来,胡六福的小小摊位并不起眼。
白玉堂勉为其难的拽过一条长凳坐下,他一身雪白长衫贵公子打扮,在这闹市坐着格格不入,路过的人来来去去的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
尤其白玉堂是个生得极为俊美的青年,又一身华贵潇洒的气派,很容易吸引各路女孩子的注意。
“你怎么不找个铺子?怪不得身体不好呢,这地方的冷风吹得人透凉,就你这小身板扛得住吗?”
白玉堂非常怀疑,这大冷天的寒冬数九,胡六福身体这么差,待久了可不得生病?
胡六福无奈的叹气,“我穷呀,没钱租铺子。”
“这个简单。”
白玉堂大方的说,“白哥哥给你买间铺子不就行了?”
“不用。”
胡六福真是服了他,有钱也不能这么洒,“我自己可以攒钱的,再说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哪需要那么麻烦?”
“走?去哪里?”
白玉堂好奇地问他,“你不是这儿的人?”
胡六福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过路的行人,漫不经心的回他:“我当然不是这里的人,不然为什么要住在展大人家里?”
白玉堂沉吟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胡六福没理他,既然没什么生意上门,他干脆自己拨拉罗盘玩,想算算罗伽的下落。
他这两个月闲了的时候就专门做这事,可能是他修为的确不到家,每次罗盘的方位都是乱的,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方位。
罗伽这个狐妖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或许他是故意隐去自己的踪迹不想让胡六福追查出来,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唉……”
胡六福悻悻的把罗盘收起来,暗叹着真要十年八年找不到可怎么办,他总不能满世界去找那臭狐狸吧?再说十年八年还算好的,万一要找一辈子呢?
白玉堂看他愁眉不展,他心里已经把胡六福当成自己的朋友,既然是朋友,白玉堂从不吝啬,“你要是有什么难事只管同我说,白哥哥帮你!”
胡六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见白玉堂一脸的理所当然,好像帮自己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就跟他俩认识了很久似的,他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
“谢谢你呀。”
胡六福摆摆手,“不过我真的没什么难事,就算有你也帮不上忙啦。”
白玉堂本来想说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他白五爷做不成的,可一想起胡六福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纸索性还是闭上了嘴。
下午有几个人上门来算卦,胡六福好歹算是没有空手而归,他小心地把钱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像对待珍宝一样珍重,白玉堂看他这小家子气模样,自然又是好一顿数落。
他今天陪着胡六福看了一天的摊子,却很奇怪的没有任何抱怨,顶着寒风一直坐着,胡六福心里还是感动的,回去路上看到路边有个老头卖糖葫芦,他顺手就买了几根,把其中一根递给了白玉堂。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
穿越成为修仙界的修仙家族子弟,陈长青本以为可以求仙问道,长生久视然而仙路难行,他蹉跎数十年,仍是平庸潜力耗尽,家族将他定为联姻人选,他也接受了自己的平凡命运谁知联姻之后,陈长青这才发现,自己的仙途似乎和常人不大一样...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