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太后这信息来的可谓及时,而并非如众位大人所说的来得蹊跷。
咱们不能不当机立断。”
房内点着烁亮的油灯,灯光下一个儒士模样的人望着上位沉思不语的太傅华云帆,神色凝重的说。
“杜先生,如若这是有人行使离间嫁祸之计呢?”
另一个面色红润的汉子提出疑问,“然则我等与皇后斗个你死我活,保不准从中摆计之人坐收渔翁之利。”
他这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场中由上而下足有八人,顿时有人出声附和:“齐大人此言有理,想以皇太后之尊,假设真有其事,只须遣人前来通风报信便可,何须以箭投杵?如此一来,只怕反而打草惊蛇了。”
“可你们谁又能否认这布条上的字迹并不是皇太后所书写?”
杜先生目光如炬的望着众人,一时全场无声。
妙龄此时正伏在屋顶暗处,一片瓦面揭开,房间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她从夜澜口中得知信息之后,原本没打算参与进来,可不知为什么,最终还是改变主意,决定先来华太傅府中查探一番。
不想她来时,早有人拾了铁箭送与华太傅,华太傅一见布条上的字迹正是自己女儿所书,情急之下便连忙召集几个心腹之人前来商议。
结果众人讨论了半天,彼此意见不合,大部分认为要先不要轻举妄动,只有杜先生一力主张先下手为强的策略。
妙龄不觉暗暗佩服杜先生的决策果断,但正如众人所顾虑的那般,这事儿也不排除是有别人居中摆计,坐收渔翁之利。
妙龄忽地想起夜澜,心里猛然一咯噔。
想想以她的身份,在这件事的计划中,自己应当也只是个“不应该出现在龙城”
的路人甲而已,对于所有人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夜澜为何偏偏就要跑来找自己,其目的何在?而显然并不是真如他所说的报恩而已,又想到在前来龙城的路上那探子临死前说的“帝都危急”
四字,妙龄更是惊心,如今看来这龙城已是血雨腥风危机四伏啊!
那杜大人眼见众人都默不作声,望了一眼华太傅,又目光再转向众人已如刀锋,“各位,至于说太后为何不派心腹之人前来报信,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太后此时定然是身不由己了!”
“你的意思是太后被软禁了?”
华太傅吸了口冷气,整个皇宫之内,还有谁胆敢软禁皇太后,他很是怀疑的盯着杜先生。
“是的,太傅大人,卑职虽然只是猜测,但定然差不了。”
他迎着华太傅逼人的目光,丝毫没有怯色。
一个半拉胡子的老者冷笑一声,“敢问杜先生,既然你认为是有人软禁了皇太后,显然也非是一天两天的事,那么皇后如此密谋的大事,皇太后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的话立时得到其他几人的赞同,纷纷言责问,华太傅只是静静的看着,并不说话。
杜先生暗暗叹息,只得苦口婆心的说:“这正如刚才各位所担心的那样,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借皇太后的手传来这个消息,其目的不自是言而喻。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成功的将消息传出来了。”
“所以,我们就更应当迅做出决断,而不是在这互相怀疑和指责。”
杜先生冷冷的盯着众人,已然掷地有声。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我等不成?”
半拉胡子的老者怒声喝问,“既然明知道是有人从中算计,我们又岂能逐了奸人之意?”
“逐了奸人之意又如何?遇事论事,是要分析利弊,从而做出正确的抉择。”
杜先生又将目光转向上的华太傅,“太傅大人,时机稍纵即逝,趁着天色还没有亮,我们应当迅派人铲除皇后,然后将皇上保护起来,这样一来,整个皇宫就彻底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到时就算皇后的同党前来,必然惧于皇上的威势从而乱了阵脚,只须我们振臂一呼,清除奸党,又有谁敢不从?”
“你……你这是要造反?”
众人俱都脸色大变,有人甚至惊的身子都颤栗了起来。
他们平时可以仗着华太傅的威风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可真要让他们做出灭杀皇后的事来,却又是胆颤心惊。
“这怎么叫造反呢?清君侧,除孽党,以正朝纲,这是中兴之举。”
杜先生义正言辞。
“可是……可是这样做,还是不妥,万一我们中了敌人奸计,岂不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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