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又换了个话题:“温如言,那你觉得四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温如言还是淡淡的回答:“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一个有故事的人。”
妙龄面带微笑,喃喃轻语:“一个遥远的地方。”
她实在想不明白,四长公主的背后到底有着什么内情。
她试图在从前生活在龙城的点点滴滴中寻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最终毫无所获。
因为她们那个时候都是生活在一起,不管是哪个姐妹之间,只要有一点点事,大家是都会知道的,而四长公主竟然有着如此奇特的身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天亮的时候,温如言驾着马车继续赶路,这时候他们已远远离开了龙城,一路往北向而行。
这一日,到达中州与北地的相邻的平洲府,出平洲府去往三百余里,便是北海境地。
适时大雨滂沱,温如言驾驶着马车缓缓而行,这一路行来,除了那些诡异的蛇儿之外,其余的则是风平浪静。
遥见一道山岗之时,前方尽是一片野草闲花,只是美景之下被这大雨倾盆,便显得萧杀不少。
温如言道:“这雨越下越大,得赶快些寻个所在避雨才好。”
妙龄只是望着车厢外的雨景,也没有回答。
温如言也不知她是否睡着,还是没听见,又或者在想着什么,反正自出龙城以来,妙龄是想的时候居多。
突然,妙龄问道:“温如言,我们一路走了这么远,到底是要去哪里,该说了吧?”
温如言虽然穿着蓑衣,但衣服还是已然湿透,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眼神中忽然闪露出一丝无法名状的神色。
像是向往,又像是回忆,或者说是游子回归的激动。
当初四长公主一说起那个人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谁了,不用看锦囊,他就知道怎么走了,因为他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渐渐接近山岗,他终于回答道:“太行之巅,遇水逆行,逢山断壁,攀崖而上。”
妙龄微微一怔,这才知道要去的是太行山,可太行山里有什么人会解了她身上的“无牙之毒”
?妙龄还是选择不问,能有这个回答算不错了,再问怕也不会回答。
正行走间,忽然听得大雨中隐约传来兵器的撞击声,其间还夹杂着人嘶马鸣,但因为浓密的雨声掩盖,若非仔细听便会忽略所闻。
妙龄道:“你听,像是山岗那边传来的?”
温如言也听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雨中厮杀,但这个时候生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惹上的为好。
温如言迟疑了一下,马车也缓慢了下来。
“不要停,这里是躲不过的,先去岗上看看再作计较。”
妙龄当然知道温如言的意思,有时候就算不惹事,往往事情也会找上门来,还不如直面再做决定。
温如言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与其盲目的躲避,还不如明白地面对。
何况此地一条大道,他们的确没有地方可走。
看来自己虽然不断的与人接近,终究还是在思想上差了些。
温如言暗暗地想。
马车终于上了山岗,雨还是绵密的下着,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站在山岗上仿佛风也大了些。
借着雨雾,温如言终于看清了山岗另一面的情景,只见在山岗下的官道上,一溜的停着好几辆囚车,囚车上分别都关着囚犯。
而囚车四周都有官兵护卫,只是因为有人前来劫囚车,一部分官兵们正在与劫囚车的人厮杀。
旁边地上的泥水中还伏倒着不少官兵,大约是被劫囚车的人杀死,虽然劫囚车的人来势凶悍,但官兵仗着人多,反而占了上风。
温如言看到了那劫囚车的人,居然只有一个,也不知道是他的同伙死了还是如何,这让他很是惊讶而不解。
此时那人已被官兵围困,拼命的厮杀,要想救人,或者突围,都显得极为艰难。
“现在怎么办?”
温如言望着山岗下地势有点宽,而且还平整,假如他小心些驾驶着马车过去的话应该是没问题,关键是那些官兵会不会误会,或者更深入的栽赃,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
他小心翼翼的道:“要不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他们结束了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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