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金发棕眼,面上的惊喜毫不掩饰,“好久不见!”
正在候机的乔衍也是一愣,随即起身与他握手,“弗洛德?好久不见。”
两人是大学同学,关系很是不错,这两年因为不在同一国度工作,见面甚少,再一见面还颇为感慨。
“你也是飞s市的航班?”
弗洛德笑了笑,他瞥见乔衍手上的戒指,更惊讶了,“你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嗯,”
乔衍点点头,“去年年底。”
两人是同一趟航班,座位是前后排,勉强算相邻。
秘书小姐见状斟酌了一下后选择与弗洛德调换位子,方便二人叙旧。
弗洛德这人向来健谈,一边和乔衍闲谈着一边顺手接过乘务员送上的餐盒与手套递给乔衍。
“谢谢,”
乔衍接过后放下,想了想取出一方手帕,把摘下的戒指包好,收进贴身的口袋里。
他对这枚戒指如此珍重,让弗洛德不由得啧啧称奇。
“哎呀,你就当为你学长接风洗尘嘛,”
远隔重洋的江宁宇恨铁不成钢,“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怂干什么。
只问到了哪天的飞机……就一趟航班?那就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这磨磨唧唧的模样,特地给了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还不好好把握?”
他喝了口水,恨不得穿过屏幕把自己的理念灌进alpha的脑袋,“费了那么大功夫提前完成ddl,为了找理由还带着可乐去接机,准备得这么充足你要是还敢临阵脱逃……对了,你抱的什么花?”
事实证明,人们在面对好友追人畏畏缩缩时,很难不会陷入一个“干脆让我上”
的心态。
“黄玫瑰。”
庄野直觉自己的回答会被对方嫌弃,但还是选择硬着头皮回答,毕竟这人也算是自己的狗头军师。
黄玫瑰有两条花语,一是赠与友情,二是诚挚的爱。
“……”
江宁宇连叹气这一步都省了,“怎么说……对于你这个选择,我的内心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行吧,再问你一个问题,餐厅订好了吗?”
“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