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庆幸自己的多此一举。
谁知这件事在她眼中不值一提:“因为你那时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吧?虽然我不知道方寸宗有你什么把柄,但早点走总归没错。”
应落逢没想到她心思细腻如此,连自己必须走的原因都能看出来。
这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告诉她自己有一半狐妖血统了但是,理智终究胜过翻涌的情绪,他无奈道:“闻姑娘,你不能这么相信我,我不值得你信任。
我曾经怀疑过你。”
“其实你怀疑我是对的。”
闻丹歌盘起腿,掰着手指和他细数自己身上的疑点,“第一,从前那么多年,你从来没听说过应礼有婚约吧?那么我突然冒出来说应礼是我的未婚夫,是不是十分可疑?”
应落逢摇头:“那是因为当初定下两家婚约的老人已经去世”
“那我领了悬赏出去屠妖,结果跟着的人都没回来呢?”
他耐心解释:“我听莫前辈说了,是因为妖兽凶狠,莫前辈路过将变成木偶的弟子都带回去”
闻丹歌见他始终不怀疑自己,急了:“那我的来历呢?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为什么明明方寸宗测出来只是筑基却远超他们的水准,这些,你都没好奇过吗?”
这次应落逢迟疑了一会才说:“来历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名字和家世不能自己选择,你诚心待我便足够。
至于方寸宗只测出筑基水准如果不是你刻意藏拙,那大概就是测灵石没遇过这么高的修为,出故障了。”
闻丹歌猛地点头赞成他的说法:“那块石头太老太旧,我怕一不小心把它弄坏。”
她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不对,你怎么也一个劲的附和我啊。
你还说我信任你,你不一样吗?”
应落逢哑口无言,忽觉他们两个互相道歉的场景十分滑稽,忍不住莞尔。
于是顺理成章的,闻丹歌又一次看呆了。
真不能怪她啊,这么一张俊脸谁看了不迷糊。
目若朗星,如风梳柳,郎艳独绝。
笑起来的模样比白金一束的焰火还好看,如果脑袋上有一对绒绒的耳朵就更好了好想让他做自己的相公啊
她敲了敲自己胡思乱想的脑门,在芥子袋里掏了掏。
应落逢好奇地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她摊开手掌,是一支细长的焰火筒。
应落逢自孩提时就没玩过这个,眼里闪着雀跃的光。
闻丹歌把东西交给他:“你要试试吗?”
“要怎么做?把引线点着吗?”
他隐约记得焰火绽开时会发出巨响,还未点燃就捂住一只耳朵。
闻丹歌教他:“对,像这样点燃引线不用怕,烧不着你的然后在引线烧光之前把它丢出去!”
她最后一步讲得太快,应落逢手抖,焰火筒垂直落地。
眼见着就要爆炸他们还站在原地,闻丹歌突然一个扑身,两个人滚作一团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应落逢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能在混乱的间隙中窥见天边绽开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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