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婵絮絮叨叨,左厉冥头一次没有阻止,静静听她讲述。
“可我还是经常挨饿,一次饿得实在难忍,我连一个带着恶犬的男童的干粮都敢抢。”
胡婵回忆着。
“那男童生得真好看,五颜六色的衣衫,精致的头发,还带了一块又大又绿的玉,比我高出一个头,竟然似个小丫头似的,吓得哭了出来。
唉,早知道不该抢他的干粮,我应该连人带干粮一起带走,兴许卖给哪家大户,还能得些银子。”
左厉冥咬牙切齿地慢慢转回头,看着胡婵一脸惋惜的样子,不知为何,一肚子的话瞬间烟消云散。
随即又慢慢转过头,盯着眼前的潭水发呆。
“再不回洞,野狼便会寻来了。”
左厉冥强迫自己从那些记忆里抽离出来,起身时带起的潭水溅到胡婵脸上。
“昨晚可吓死我了。”
胡婵小声说,拿眼谨慎地瞧着四周。
夜晚,两人又将那些树枝堆到洞口,这才躺回到简易的床上。
胡婵伤心过后,没一刻便进入了梦乡,不愧是没心没肺的人。
左厉冥可没这功力,两人的对话勾出了他的回忆,
那是段很模糊的记忆,左厉冥只知道自己一直过着天下最富贵的日子,忽地一天全都变了。
家人带着自己一路逃,直到全部被杀,一个老下人带着自己逃了出来,一路上还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直到那老下人也病死在路边。
仅有的干粮,被个地痞流氓似的小丫头捡走,从不曾动手穿过衣衫的自己,自然打不过一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小姑娘。
也许应该感谢这个小丫头,自己提前知道,想活下去就必须强壮起来。
带着破浪,自己一路乞讨着到了京城。
京城的乞讨小儿也是有规矩的,自己这个外来户自然遭到了排挤。
拳头决定一切,他只知道,没有干粮便活不下去,于是,他一次次地举起拳头。
粉嫩的拳头变得满是粗茧,他也变得更加强壮。
“你想不想过好日子?”
一个晒得黑黝黝的男人问道。
“想。”
仅有七岁的左厉冥扬着稚嫩的小脸斩钉截铁地说:“我还想过回原来的日子,有爹有娘有衣衫。”
那男人只听到了一个“想”
字,便哈哈大笑起来,没有听到左厉冥的后半句。
从此,世间少了一个血统尊贵的小乞丐,多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
后腰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这等小痛还是能忍的,但左厉冥还是起身。
心里的空虚和寂寞,比起疼痛来,更让人难以入眠。
抽出腰间的短刀,拿了一段树枝,左厉冥又雕起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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