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批人又来了,找不见人便是摔摔打打。”
余唐光算是明白了,自己刚一离家,便有人将胡婵带走,以至于包不田的人到来时扑了个空。
余唐光的心依旧揪着,到底是何人!
“你知晓到底是何人!”
余唐光紧抓着管家的领子,问道。
“都蒙着脸,小的不知啊。”
老管家也急出了汗,看得出来,余唐光很是紧张此人。
“我说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远远地,糙哥赶来。
“莫问我为何,暂时没有时间同你讲!
将你手下的人都召集起来,全城搜索,帮我找一个人。”
余唐光心说只有动用自己手下和糙哥手下的几千人马,发动大规模搜寻了,定要赶在包不田的人之前找到胡婵。
两人是过命的交情,这点小忙自然没问题。
镇南城很大,几千人没入这市井街巷,便如泥牛入海,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直找了五日,仍是毫无音讯,余唐光带人找遍了大街小巷,便连路口的枯井都不放过,终究没有任何线索。
这日,余唐光一身铠甲,满脸疲惫地来到中军大营,要求自领二十军棍。
执行的人疑惑不解,没有得到上头的命令,再说余唐光是胡继宗得意之人,怎就无缘无故地来领军棍。
“我说余大人,您就莫为难下官了,没有大人的吩咐,我们哪能随便动刑。”
执行之人说道。
“大人亲口对我说过,你打了便是,没得啰哩啰嗦!”
余唐光一是久找不见胡婵的人而心烦意乱,二是脑子一根筋,向来是说过的话就当真,胡继宗说是罚自己二十军棍,就一定要领受。
军令如山,容不得半点不从!
“大人既无下令到我这里,您就不必领受,本来可以不必受那皮肉之苦,您倒好,还往上凑和。”
执行之人从没见过如此死心眼儿之人,真是哭笑不得。
“叫你打你便打,胡大人既说过此话,就是军令,即便没有手令,我也不可不从!
堂堂七尺男儿,这点子伤算什么,快打!”
余唐光厉声喝道。
其他人无法,便上前剥了余唐光的铠甲,架到架子上,左右开棍。
因连日奔劳而疲惫的脸膛,没多时便汗如雨下,军棍一下下招呼在腰臀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余唐光愈发清醒。
可以说,除了巡抚府上,其他地方自己都已搜了个遍,难不成还能逃出城去!
这绝无可能!
因是靠近沿海的重镇,整个城早已被看管得水泄不通,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进出自如。
余唐光想不通,胡婵到底在何处!
她一定很害怕,那些人会不会骂她,打她。
手指狠狠钳住身下的木架子,指甲已浅浅嵌入其中。
包不田的人也不再追究此事,莫不是被他们抢了先将人找到!
豆大的汗顺着额头流下来,遮住了眼睛,余唐光闭上眼,只觉得双腿发麻,似乎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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