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胡继宗重重呼出一口气,冷着声音道:“不干你事,倭寇猖獗,竟想着到你府上盗物抢人换钱,着实可恶!”
余唐光未再说话,心里却盘算着自己去领罚。
胡婵在自己手里出了事,他自是觉得理亏,然而更多的是自责和心痛。
胡婵已经昏迷一整日,虽找大夫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可谁又知晓是否留有后患。
事后差人去寻,果然见着林子里有四具倭人尸体,却不知何人所为。
定是那个蒙面黑衣人,那个带着胡婵交给自己的黑衣人。
可他所为何求呢?哪有助了官府行事而不求赏的。
官府可是贴了告示,着令一应官民,一旦有能擒获倭人者,重赏白银。
既然不图犒赏,定是别有目的,究竟是何因,余唐光如何也想不出来。
胡婵仍旧闭着眼睛,忽地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自己的面颊,轻轻摩挲。
感受着那手的温度,胡婵的心微微触动,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紧张地慢慢用力抓稳身下的褥子。
这是父亲的手,这是自己想了多年的父亲宠爱。
不论是前世里初见时,还是出嫁的那晚,父亲都不曾有过这般深情爱抚。
不知自己死在新婚之夜的屋内,父亲知晓后,会否有这般怜惜爱抚。
胡婵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微动,想让这爱抚来得更久些,然而眼中还是有了些许泪水,不敢睁眼。
胡婵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闭着眼睛,直到那手离开自己的面颊。
“你随我出来。”
胡继宗冷声吩咐,接着便听到关门声。
胡婵紧抿着嘴唇,鼻子酸酸,不知是在可怜自己多年的无爱还是在感动着父亲偶尔流露的关切之情。
“啪”
的一声,胡继宗将桌上的茶盏拍碎,瓷片的碎屑扎进肉里,觉不出疼痛。
“大人,下官定当给您个说法,若是小姐再出事,下官提人头来见!”
余唐光见胡继宗闭着眼睛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的沙发果决之色,便知这位胡大人是真的动了怒。
“不需你提头来见,只要给我练好水师,给我将这帮贼子丢进海里喂鱼便是。”
过了许久,胡继宗微微睁开眼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徐军师出了一策,过几日你便同我上子规山,请法度大师出山,或可遏制上岸的这群倭寇。”
胡继宗下了决心,也唯有此法可以一用。
“您是想派少林寺师傅们出山剿灭倭寇?法度大师从不离山,且这等杀生之事,也是少林寺第一大戒,恐怕……”
余唐光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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