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厉冥忍着笑,正色道。
“果然大将之风,小女子佩服佩服。”
胡婵暗自吐吐舌头,心道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那么,你当时为何独自一人,那么落魄?”
胡婵急忙转移话题。
“一夜之间,我的家人都死了,只有我自己带着破浪活了下来,我也不知。”
左厉冥又陷入无边的寂寥中。
“那么你说的,你的杀父仇人养大了你,老头子知道这件事嘛?”
胡婵惊道。
“他不知,我也是从岛上的老人嘴里听到的,多年前,还是山贼的老头子,接了一笔单,追杀一家人。”
左厉冥仿佛回到遥远的儿时。
“细节都对上了,除了我,没有人晓得这件事。
虽说老头子也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但他也是我的仇人。”
“你没从老头子那里打探出,到底是何人指使?”
胡婵问道。
“我曾旁敲侧击,但终究事隔太久,他只记得所托之人有块玉佩,上面还刻着一首诗。
但那首诗是我母亲曾经吟诵过的,不可能是所托之人的。
所以我想,定是他弄错了,误把母亲之物记成了所托之人之物。”
左厉冥陷入沉思,紧皱眉头。
事情太过复杂,胡婵也想不明白其中奥秘,看来想要找到所托之人,更是难上加难。
“这回同我爹合作,老头子是如何想的?”
胡婵问道。
“他能如何想,一心想救回儿子便是。
我就当做报恩,为他做完这件事,我便要做回自己,你觉得我这样对吗?”
左厉冥问道。
“我认为?你只要保了自己平安,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猛地被人问及人生大事,胡婵顿觉任务艰巨,憋了半天才想出这句万金油的话。
两人月下闲聊,不多时,一群人围着一个贵妇人走上甲板,想来也是乘凉的。
“是你?”
胡婵认出那正是烟淼。
“是你?”
烟淼一脸恬淡幸福,见着胡婵,也认出了正是那日被徐连海挟持之人,不觉有些尴尬。
胡婵倒不觉,只觉得烟淼这人甚是对自己的眼缘。
“真是对不住了,那件事。”
烟淼见左厉冥自觉走向一边,便同胡婵熟络起来。
“莫再提了,都是误会,如今你过得可好?”
胡婵瞧了瞧烟淼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道徐连海若是能真心归顺,烟淼便可过上安定的日子。
“我过得很好,谢谢你们将我表哥送来。
自从家里遭了那事,男为奴女为娼,一家子生生被拆散,如今总算是见着一个亲人。”
烟淼眼中现出一丝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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