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显然急了,毕竟自己的老大生死未卜,万一哪颗炮弹击中了左厉冥,那便追悔莫及了,于是结队紧逼而来。
这几艘庆元战船只是奉命追击盗官印的人,兵力不足以与海盗的那支船队抗衡,但也不能就此退去,那样的话会败得更惨,便列了队形迎上去。
左厉冥拉着胡婵凫进海底,避免离开船底遮挡的两人被发现。
此时只能待在原地,再上来时发现庆元战船已经离开两人有些距离,双方又陷入激战中。
左厉冥随手抓了块被炮弹炸掉的木板,驾到胡婵腋下,继续托着她等待。
海盗船队虽然船数众多,但架不住庆元海军的攻击,有些撑不住。
胡婵知道,没了左厉冥的指挥,对方再有一个余唐光,这仗就真的难说了。
本就支撑得很是艰难,偏偏海盗船队后面又出现了一队庆元战船,在前后夹击下,败势尽显。
左厉冥知道已无法挽回,便带着胡婵往右侧游去,如此泡在海里迟早会被冻死。
两人游了许久,回头看去时还是火光一片,看来左厉冥带来的船队极有可能已遭沉重打击,至少损失过半。
“你,你不心疼吗?”
胡婵心想左厉冥损失了这许多战船,应是很心疼的。
胡婵这人就是好,再伤心的事,哭过了想过了就过去,总会找理由来安慰自己。
胡婵心想,如若父亲为了自己而置全家人于不顾,那便不是一个合格的一家之主。
毕竟,他同时也是别人的父亲,丈夫,甚至是祖父,他的责任重大,由不得半点行差踏错。
“为何要心疼?只有我在,他们才有活路。”
左厉冥说得没错,经此一战,老头子会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左厉冥对于整个海盗集团的价值。
两人朝着右侧游去,渐渐消失在浩瀚的海面上,直到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
庆元战船得胜后清理战场,仍未发现左厉冥的尸首,于是一面希望他早已成了鲨鱼的盘中餐,一面仍不敢大意,派人扩大范围搜寻。
遇水探水,遇岛搜岛。
一天一夜后,左厉冥一直带着胡婵游着,直到胳膊再也动不了,浑身也冻得近乎僵硬。
“莫喝!
再渴也莫喝!”
左厉冥伸手将胡婵的下颌抬起,阻止她低头去喝海水。
“渴。”
胡婵痛苦地眯着双眼,海面水气弥漫,熏得人脸上油腻腻湿漉漉,周身又冻得几乎僵硬,加上口渴难耐,便准备喝一口脖子处的海水。
“这水不能喝,你想找死不成?”
左厉冥不耐烦地抬头看看天,他也渴得难忍,但海水是不能喝的,看这样子是下雨的前兆,只有盼着老天能赏些雨露。
“我真的想死。”
胡婵此话不假,说这话时也是冻得上牙直打下牙,若是有一个炭炉或是一个温暖的被窝,就算拿公主的身份来,胡婵都是不换的。
“我不叫你死,你就不能死,胡继宗想如此了事,我偏不叫他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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