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某还要感谢徐军师,若不是您未卜先知,我们岂不是要葬身鱼腹。”
左厉冥笑道,心里却想着,这个人日后恐怕会是个难以对付的人物。
“多说无益,既然有志走到一起,你们便是朝廷的栋梁,他日一同剿灭了徐连海,胡大人定上书朝廷,封你们个一官半职。”
徐适夸下海口,引得一旁的余唐光微皱眉头。
若是作恶多端的海盗,凭借一时的倒戈便可以加官进爵,日后又怎么威慑他人不再为恶。
但他不敢多说,只在一旁暗暗运气。
“不劳烦他人了,我糙哥一人便足矣,待风势稍减,我便带兵出战,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糙哥已受了四十大板,本是杀头的罪状,但因毕竟打了胜仗,便留待后观戴罪立功。
“闭嘴!
若是再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休怪本军师无情。”
徐适骂了一句,糙哥还欲再说,便被旁人拉了出去。
“要说这徐连海冥顽不灵,还真是要斩草除根,左公子,你有何高见?”
徐适笑问。
“兵法有云,并不见血刃乃为上上策,不如招降,此番他龟缩起来,我们若欲尽数剿灭也是不容易的。
又不能日日守着,理应趁早解决。”
左厉冥站起身,踱到门口,听着外面的风雨声,问道:“敢问徐军师,这飓风要到何日才停歇?”
“三日后。”
徐适知左厉冥不喜拐弯抹角,便也不再遮掩。
“三日后,容我带着招降书以及人质一同前往,不日便可尽数剿灭倭寇。”
左厉冥斩钉截铁说道。
飓风肆虐了许久,海面上惨不忍睹,战船也躲进湾口里,直到这夜里,才稍显安静。
胡婵睡不着,明日便是他出发的日子,待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潜出船舱,就如被俘那夜,他仍旧静静坐在船头,一刀刀刻着手里的木雕。
柔和的月光下,他的侧脸刚毅而柔和,四周的氛围也显得宁谧起来,虽然风依旧很大,大到吹散了两人的头发。
“我就晓得你会出来。”
左厉冥头也没回。
“为何如此说?”
胡婵凑到他的面前,靠着船舷坐了下来。
“因为你这人是个小女子,惯会缩手缩脚做事,所以夜半三更的才是你活动的时候。”
左厉冥笑道,将手里的木雕递到她手里。
胡婵接过来,是个榴莲猫屎果的形状。
“他们不是真心同你们合作,估计待到利用完了你,便会坐收渔人之利了。”
胡婵寻思了良久,决定还是给左厉冥提个醒。
“我晓得。”
左厉冥站起身,面对着大海说:“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吃饱穿暖吧,为了自己在意的人。”
胡婵想到前世里找到亲生父母后的心境,以及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又觉得这世里无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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