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啊?”
郑焞摸摸坐骑,带着娇纵它的语气道:“我在放马。”
就是随意跑跑,没有目的,把马跑畅快了,就回去了。
“那我们一起啊。”
谭慕妍就是那么厚脸皮的,能利用的,就利用。
“妍儿!”
谭晗拉住谭慕妍的缰绳,似是轻斥她。
骑了两匹上等马,蹭了两个骑奴,谭晗穿了秀才衣冠,还要借他一个外人的势,谭慕妍的堂姐是嫁得有多糟糕啊,要这么去撑腰。
对于明晃晃的利用,郑焞也无不可。
“走吧。”
它这匹马是非常霸道的,一定要走在最前面。
郑焞对京畿了若指掌,恰好也知道金上村怎么走。
这马倒是第一次那么顺从,才跑出来,让怎么走就怎么走。
郑焞的两个随从在半途也跟上来了。
金上村是沿着官道坐落的一处狭长的村落,整个金氏家族就分了金上村和金下村两个村子。
京城附近不让一个氏族人口大量定居,像雅溪谭氏那样延绵几十个村子都姓谭这样的规模是没有的。
郑焞停在官道上不下去,谭慕妍也没有指望让郑焞直面三姑六婆的事,下了官道,郑焞在上方可以看见她在哪户人家停驻,下马塞给两个骑奴银子。
“两位大哥,等会儿帮帮场子啊。”
谭慕妍笑哈哈的道。
骑奴都是奴隶出身,有银子拿就暂且听了谭慕妍的使唤,谭晗去拍门。
秀才来访啊,事先没有下帖,这个时间,三代家主,都不在家。
祖父金良天天去田地里当监工,看着长工们收拾庄稼,离家有十里地。
父亲金广左在附近一家货栈做管事,离家七八里地吧
金震焘天天去京城里,想在大理寺衙门下谋一个不入流的差事,正在一个书吏身边学着做事呢,那些位置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等有人退下来了,他学会了做事,刷脸刷熟了,再疏通疏通关系,前程就有了。
也因为是在敲定自己事业的关键时候,所以第一晚,金震焘现谭芳时没有落红,没有把事情闹出来,被塞了一个破了身的女人,不是件光彩事啊。
家里祖母已经病故,有金夫人,金二弟,金大妹,金小妹在家里。
听说是谭家的后辈过来,金夫人出来见客。
不远处,住了金广左的亲兄弟,金广右一家。
没有家主正好,谭慕妍也就是想和谭芳时道个别,说一说小卉在家里被宋氏嫌弃的情况,和谭芳时说,小卉是个忠婢,愿来与你共苦。
不过谭晗是这么说的:“我妹妹奉了伯父伯母的话,有话要和堂妹说。”
金夫人是见过谭晗的,看他是个有功名的人,他们又是奉了长辈的令,与她身边的丫鬟道:“把大奶奶请出来见客。”
“夫人,我去见二姐姐就好了,是伯母让我问一件关于三妹妹的事,还是我们闺阁女儿家的事,我去二姐姐屋里说。”
谭慕妍说得煞有其事的。
把谭家尚在闺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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