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定道:“正要告诉嫂子,今天中午就不在家里吃了,我打听到一个好大夫,昨天问了三哥的主意,三哥也说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我这就带着诩儿,还有她们母女去求医了。”
宋氏熟稔的说道:“怎么弟妹和侄女也不在家?”
谭定笑道:“都是爱子心切,兄妹情深,与其在家里等消息,还不如与我奔走一番,在外也有个照应。”
带着病人求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时候一个人根本照管不过来,谭定已经租了马车和车把式停在门外,一家四口坐上马车,按照之前谭定在醉香居打听到的消息,顺着地址找过去。
只见医馆前方马车牛车驴车络绎不绝,医馆白墙黛瓦,院落一重又一重一套又一套,两套五进的院落并列连通,弥散着浓郁的熬药气味,抓药的柜台,所有的柜子都做到了屋顶,十几个在抓药的医徒爬上爬下各忙各的,有条不紊。
而求医的人,三三两两的,散满了院落。
扎进了医馆,要把人对上号,要找到谭定打听到的大夫,还得费一番功夫。
谭定让妻女站个角落等着,他去打探,好一会儿回来,额头热出一层汗道:“人是在这里做馆没错,现在出馆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前面还有好多人家等着呢。”
田桐给丈夫擦汗道:“找对地方就好了。”
谭慕妍对看病这种事情很有经验,道:“人多才好呢,都是慕名而来。
我们就等着吧,今天等不到,明天还来等。”
谭诩微微低头,他的眼睛很小的时候就看不见了,他都不记得世界是怎样的颜色和形状,他没有过正常人的生活,也很少有正常人鲜活的情绪表达。
承接过皇太子殿下钧令的大夫就是炙手可热,谭定四人比上朝站班的官员还要勤勉,天不亮就出,落日了才回去,等到第四日,医徒让他们进入大夫看诊的跨院。
谭慕妍见到了真人,嗯……看见真人很意外。
对方穿着一件青袍,只用带束冠,头乌黑,面白无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虽然不能奉为圭臬,但是医学奥妙,谭慕妍第一世生活在现代,现代社会最聪明的一批人,得到系统的学习专业的栽培,要成为医术精湛的大夫也不容易,行医这件事,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学习,又注重实践和经验,学有所成的时候年纪都不小了,这位大夫真是好年轻,有三十了没有?
谭定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为了治好谭诩的眼睛,这十几年,从南到北不知道看过多少大夫了,就没有这么年轻的,这一位真是年轻得让人看着没有信心啊,是承接过皇太子殿下钧令没有错吧?他在醉香居请客三天,请了京城好几波掮客和闲帮打探出来的消息,这几天谭逖也帮着确认过,天子脚下,不能招摇撞骗吧?
望闻问切,一般把脉在最后,但是这位大夫看谭诩的眼睛和常人无异,先探了一次脉,大夫做事还很讲究,在他的脉枕上垫了一块丝帕,才让谭诩把手腕搁上来,搭过脉以后,和谭定单独出去,细问他谭诩怎么失明的事。
谭定不知道对着大夫说了多少回了,依然痛惜不已的道:“他的眼睛原来是好的,他五岁的时候,五月上旬,和他父母坐着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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