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被谭逖训斥得,完全没了面子。
但是谭逖觉得宋氏这几年,是越来越忘本了,非得趁这次机会重重捶她一下。
谭逖和宋氏是清贫夫妻,宋氏就一包袱衣裳,两床被褥,一个橱柜,一套桌椅嫁进谭家,是谭逖家中最清贫的时候,谭逖要读书,一年花去许多钱,功名,秀才还没有考到的,一大家三四十亩地,全家省吃俭用,还得男人打家具,女人上织机,赚了钱来供着他读书。
是他读书出了头以后,才有房子田地投过来,京城这个小小的宅子,也是买下来的,没有像很多京中小官一样,买不起房子,是租的。
谭逖自己是很知足的,力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为官,自问还算自守,往后有机会出任地方,也是如此,宋氏,你想要的富足日子,是不能够。”
“老爷!”
宋氏已经哭出声了,道:“我怎么了我?我不过是为了女儿。”
谭芳时听到就更加自责了,站起来要向谭逖跪下,道:“父亲不要责怪母亲,都是女儿的过错。”
“起来,起来。”
谭逖忙把女儿扶着,他也有自己打算和女儿说:“时儿,为父已经在谋求外放,这一次不拘哪里,为父仔细想过了,边关也好,穷地也好,也不挑了,要到地方去,做一些实事。
最早今冬,最迟明春,此事必有结果,这样出去了,往后要回京城来,品阶往上升,难啊,十无一二。
所以你在京城这边,要自己好好的过日子,家里给你的东西,要守住了。”
谭芳时滚滚落泪道:“女儿知道的。”
谭逖给爱女擦眼泪,道:“也不要太伤心,以后总有回京述职的时候,到时候还有一家团聚的机会。”
“好了,明天是你的喜日子,不哭了,眼睛哭肿了,明天不能做漂亮新娘子了。”
谭逖慈和的,又和谭芳时说了些她年幼事,父女之情重温过后,才和宋氏离开,夜深了,老夫老妻安静的躺在床上,宋氏又哭了,道:“老爷,你干嘛凶我?明天时儿出嫁,你都不肯给我体面!”
谭逖直躺着,闭目道:“阿定一家来京城的时候,我就嘱咐过你,两家好好处……”
“我做得不好吗?哪次不是笑脸相迎,他们住这里的时候,我饮食安排周到,他们租住出去了,我也时时关切,家里有点好东西,都不忘了往那边送……”
宋氏说得振振有词。
“这就是你失衡之处!”
谭逖睁开一双锐利的眼睛,道:“你自诩门第,是官家娘子,我们家,原该处处比他家强才是。
实则并不然,阿定家里富裕,他从祖辈父辈分到的家产,就胜过我为官所得的,他家又会经营,内里只有更加富足的。
他们夫妻十几年恩爱如昔,他们的女儿貌美,儿子一表人才,谭晗也比志继会读书,仔细想来,你呀,比着田氏,酸了。”
宋氏暗藏的攀比,比过以后的懊恼之心被谭逖无情的揭露,也不装了,酸道:“田氏当年背着儿子在茶馆卖唱,为妇不洁,如今,和我平起平坐的。”
谭逖悠悠然道:“人的际遇,总是变幻莫测,你看别人起起伏伏,你只能见底,不能见高,你现在这话说别人,是你气量狭窄,品行有亏。
你若不能自己纾解了,轻则伤身,重则伤人,你细思量。”
天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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