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慕妍看过东西,心里有数了。
准备做醋拌黄瓜,酱爆螺丝,花生米炒腊肉,红烧芋头。
让纪氏先给芋头削皮,再去生火。
她在一个锅里添了水,剁了一块腊肉放进去,等下焯水去盐味,然后抓起一把螺蛳,拿剪刀,咔咔咔咔的剪螺蛳尾巴。
用刀切菜刷刷刷。
用刀背拍蒜,一下粉碎一个。
两口锅一起做菜,这边先炸了花生米,油温高热,一盆螺蛳放下去,油烟冒得老高,大料爆香,那边添一瓢水焖芋头,拍碎的黄瓜放碗里,料汁一倒,盘子扣着再倒扣出来,拌匀。
酱爆螺丝盛出,快炒已经炸过煮过的花生米腊肉,刚好和焖芋头一起出菜。
四盘菜从进厨房到烧好不到两刻钟,这娴熟的刀功,衔接合理的顺序和看着就味道不错的菜肴,做完菜的时候,台面干净,厨房里用过的东西都尽可能的归置了,让纪氏都暗暗吃惊。
她家二小姐今年秋要出嫁了,一家之主母,厨艺可以不用,但不能不会,所以早几年,宋氏就让谭芳芷来厨房,专攻出几个拿手菜,至今远没有这样的手艺,还总是把厨房搞得一片狼藉。
谭慕妍这活儿做得,比她还像厨娘呢。
要说纪氏也是真相了,谭慕妍活得年头没有纪氏久,但是在灶台上的产出应该不必纪氏少,毕竟纪氏只要管谭逖一家的吃食就够了,她第一世很小的时候就在小食店当小时工,每次基本上雇佣一个小时忙到飞起(她到点了还要去上学),后来每天当完厂妹和同居的男朋友去摆夜宵,要快快的干活,还要一边干活一边收拾干净不要给客人脏乱的印象,这是做吃食生意的基本素养。
四盘菜,两个人端过来,宋氏和两个女儿已经不在座位上了,谭定对着谭逖要说今天谭诩的事情,见到女儿来了,就先不说了。
把新菜添上,撤走几个剩菜,谭慕妍也郁郁的回屋了。
“大夫说‘我现在医不了,我先翻翻医书,你们回吧’。”
谭定只当这话是没有下文的,道:“嘿,第一次听大夫说还要现翻医书的。”
谭逖对谭诩的眼睛是没有抱希望的,也没有失望而牵动情绪,道:“你不是说那个大夫看着很年轻,怕不靠谱嘛。
我觉得这已经很靠谱了,是医不了,就说医不了,没有骗你们药钱,也不耽误诩儿的时间。”
谭定有被安慰到,道:“时间是确实耽误不起了,现在不是十年前,五年前,这两年给诩儿说媒的特别多,我要是一直不应承,孙大哥的那两个兄弟,就要说我是存心不给诩儿娶妻,断他后嗣,吞他家产。”
“贼喊捉贼的话!”
谭逖嗤笑,而后又意外道:“给诩儿说媒的特别多?”
“是啊,想不到吧,晗儿远不及。”
谭晗是谭定的长子,字伯昭,秀才老爷。
谭定一指抵着眉,剑眉拉长,道:“不是女方的身体神志有问题,就是女方家的父兄实在不像话。
我都拦下了,没让诩儿知道那些人家,是我实在不甘心,我这里还有几个大夫的人选,明天我就不让诩儿跟着一起跑动了,我先去探探情况。
对了,三哥,你在京多年,又在朝为官,你的消息比弟弟广啊,你知道唐辅的眼睛,是能好还是不能好啊?”
谭逖明锐的捕捉到了什么,道:“你这话倒是问得古怪,你是希望能好还是不能好?”
谭定坐直了身体,他喝了一壶酒,没有一点醉意的,道:“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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