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大惊,道:“这是怎么了,眼睛受伤了?”
蒙了半个头,从嘴角也能看出谭诩笑得非常灿烂。
田桐笑得眼角弯弯,道:“前几天诩儿说感受到光了,沈大夫说,内里还没有复原,强光要伤眼睛的,先将眼睛蒙起来,等眼睛彻底复原了,再慢慢让眼睛适应。”
“唉呀!”
宋氏笑得闪出泪花道:“真是苦尽甘来啊,为了眼睛吃的一番苦头也值得了。”
“好了,不要说这话了。”
谭逖看到谭诩一点儿没有养回来的样子,就知道人是遭了老罪了,现在只说高兴的事情,道:“给阿定写了信没?”
如果没有他来写信。
谭定在半个多月前,跟着唐茂和周昌元的管家,随两位管家南下去长洲了,去了长洲,实地看过居所,还要去明州看那一船黄花梨。
沈菁做事很谨慎的,在谭诩眼睛没有感觉以前,他也不会说谭诩能复明的这种话。
“写了。”
田桐乜一眼谭慕妍,道:“请了街巷的一个老秀才写了,不知道相公现在人在哪里,信寄到老族长家里。”
谭逖点头,田桐又道:“三伯,前几天收到相公来信,信中说他让谭晗上京来。”
谭逖含蓄的笑道:“看来这桩差事要落手里了,阿定才没空回来了,让谭晗上京接你们。
人到了,到我那儿去,我要考校他的学问。”
田桐浅浅一福,道:“谢谢三伯。”
宋氏道:“令驰怎么办啊?”
谭令驰是谭定田桐的小儿子,今年八岁。
田桐柔顺的摸样,道:“相公说,送他到先生家里,好好静静心,读读书。”
宋氏不由得也显摆起自己的儿子道:“我家志继过几天也到京了。”
田桐捧着她,道:“嫂子,还有孙子啊。”
宋氏笑得合不拢嘴。
谭逖宋氏唯一的儿子,谭志继,三年前携妻随谭逖外放的同年,在地方做幕僚,育有一子,宋氏还没有见过孙子呢。
谭芳时在一旁羞红了脸。
谭志继回家来,是要背着她上花轿,送她出嫁的。
谭定不在家,谭逖不在这里吃饭,他另约了同僚一起淘书一起小酌,宋氏带着两个女儿与田桐母女闲话家常。
宋氏轻声和田桐道:“这次一千两花下去值得了,谭诩的眼睛治好有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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