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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浑身冷汗的躺在端木瑾的怀中痛苦的蜷缩成一圈,端木瑾坐在榻边,他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他的一只手被南宫雪紧握,她尖锐的指甲死掐住他的手心,已经将他的掌心掐出了无数个血印,可见她此时正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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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医捋着胡须,不急不缓的坐在榻边,他的衣衫散乱,头发胡乱的披在身后,在柳太医的身后还站着于一和姚四二人,可见这柳太医是被这两人从榻上硬拖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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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柳太医看了看躺在端木瑾怀中的端木瑾,然后示意端木瑾交出南宫雪的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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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医拢了拢衣衫,不在意自己的衣衫散乱,反正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枯若树干般的手指搭在南宫雪的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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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喝完了安胎药不一会儿,就开始喊肚子痛。”
端木瑾面无表情的道,两只大手温柔却坚定的抱着南宫雪的身子,不让她挣扎,否则会伤害到她自己,端木瑾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任何的情愫,但是往常冷戾的冰蓝se瞳孔中却抹上了一层猩红红,额头上暴突的青筋,更表示,他并不是不在意他刚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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屺南宫雪每发出一声痛吟,端木瑾手背上的血管便跟着跳动了一下,然后五指便更收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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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南宫雪痛一分,他也跟着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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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医的手刚搭上南宫雪的手腕,方才散漫的表情蓦然收紧,一双精锐的目光仔细的辩论南宫雪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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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柳太医如此的表情,端木瑾的语气突显急蹙,带着血se的冰蓝se瞳孔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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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刚刚说南宫姑娘是喝过安胎药才有此症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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