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陶庆年心中正恼,“家里还有多少银子?我要一百两现银,一百两银票!”
“什么?”
柳氏还要再问,陶庆年身后的官差已经不耐烦的开始催促赶紧交了银子,免得挨板子。
“可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银子啊!”
柳氏哭嚷着,却见陶庆年已经开始翻她的首饰盒了,急的赶紧扑了过去,“这可是我的嫁妆!”
“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死?!
你这贱妇,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赶紧把银子给我!”
陶庆年一把将那木盒抢过,柳氏那里是他的对手,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我不活啦!”
柳氏哭着声音越发尖利,“陶庆年,你有种就拿自己铺子的钱去,拿我的嫁妆充数算什么男人!”
陶庆年充耳不闻,直接抽出了首饰盒最下的一层,里面放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再从铺子里拿一些,这二百两银子也算是凑起来了。
正要走,后院的两个女儿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看见柳氏发钗横乱,坐地哭喊:“我不活了!
被人这样作践!
这是要逼死我啊!”
“娘,你怎么了?”
陶玉瑶见柳氏哭的厉害,不由也跟着哭了起来,“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眼界
“浑不是那死人的女儿,真是长了千八百个坏心眼子,竟要夺咱们家的银钱啊!”
柳氏抱着女儿哭嚷着,“那小贱人开口就是二百两白银,分明就是仗着有人撑腰,要将咱们陶家往死里欺负啊!”
“夏妹妹竟是这种人?”
陶玉欣听得目瞪口呆。
陶庆年拿到银票,又要去铺子找现银,听到身后女儿哭道:“爹爹,就这样任她欺负到头上来了吗?”
“外面的事你插什么嘴!
还不赶紧跟你娘一起回房待着!”
说罢,急匆匆的走了。
柳氏气的将手中的帕子揉的不成模样,扫了一眼四周,屋里的两个丫鬟顿时底下了头,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陶玉瑶陶玉欣二人扶着柳氏起身,二人被方才那一闹,弄得心里慌乱。
“娘,我就说那个乡下丫头不是什么好人,她爹都是那副德行,她能好到哪里去!”
陶玉欣年纪虽小,但心思比姐姐陶玉瑶要重上许多。
陶玉瑶因到了出阁的年纪,已经开始接触一些庶物了,知道这二百两对自家来说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如今被夏君妍夺了去,说不定她的嫁妆都要减半。
柳氏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儿,缓了下情绪,“莫要慌。
如今你们爹爹还在衙门里,等他回来后为娘自会询问清楚!
旁的不说,我瑶儿的嫁妆是万万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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