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缩回了被子里,咬着被子咕噜了一会,终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着小贝出去了。
等我懒洋洋地爬起来,他们爷俩都已经回来了。
某人少见得没穿得那么风骚,反而一身劲装,衬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挺拔。
若不是那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我想,我大约要嫉妒老天为什么把他生的那么完美了。
小贝也穿了一身贴身劲装,脑门上还有一层薄汗,喘着气。
我从丫头手里接过帕子,给他擦擦脸上的灰尘,忍不住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擦了灰,才发现他下巴上肿了一块。
小贝低着头道:“摔的。”
我的眉毛立了起来:“摔的?”
我正想骂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结果他已经迅速抬起头,胆战心惊地看着我。
他道:“是,是爹打的……”
“……舅舅!”
安玉宁懒洋洋地站在一边,道:“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该从小锻炼。
这点伤算什么,竟然还跟娘告状。”
说着,他就稍稍低下头,凑过去人家小贝面前,威胁道:“你再告状,爹就不带你去锻炼了。”
安小贝立刻急了,直道:“不是,是摔的!”
“……”
我忍着气,让丫头带他下去清理。
转个身,安玉宁已经溜了。
我恨恨地想,反正是他自己的孩子,又不是我生的,他爱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平白跟着操心!
死人,猪头,王八蛋!
独自吃过饭,我犹在生闷气,咬牙切齿地坐在一边揪着帕子。
结果洗了澡神清气爽的小贝跑来,却只敢远远地站着,眼巴巴地看着我:“娘……”
我的眉心一跳,转过头去怒视他。
他可怜兮兮地道:“您别生气,今天晚上,我再数数,我一定能数到一千……”
“……”
我哭笑不得的同时,心又软了软,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你爹呢?”
他眨巴着眼睛,道:“爹去香喷喷的地方了。”
“……”
死安玉宁!
结果这一天,我都带着这个大号的黏人虫。
安玉宁虽然跑去“香喷喷”
的地方了,但答应我的事儿到底还是没耽误,大晌午的,就真的把那刘瞎子请到了富贵钱庄。
彼时我正带着安小贝在钱庄附近的布庄里乱晃,给他裁布做衣服。
接到消息,我立刻把手上那匹青布丢了,心急火燎地就往钱庄赶。
这刘瞎子架子大得很,我可不要得罪了他才好。
等我赶到的时候,银楼里已经站了一圈儿人。
从王掌柜到孙思文,再到还乱七八糟地卷着袖子,拎着鸡毛掸子的伙计,还有拂衣,都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
当中一人,是个身姿有些伛偻的,约莫五十上下的老头儿,穿着一件阴阳怪气的阴森袍子,手里拿着拐杖,不停地在地面上敲敲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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