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日子总归是太无聊了啊,除了练武外还剩什么呢……
福伯默不作声,抬眼看着自家主子。
见他不作声心想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袖中还有掌门大人关于十大门派关于二十年一次比武大会的飞鸽传书,这种时候要不要给主子看呢?
“福伯,你看那些人怎么都围着个玄灵剑争来争去?魔教厉天那厮的眼界也忒低了点!”
主子啊,这世上能像您这么超凡脱俗的人不多啦。
要不是不能引起事端,我福伯早就想把玄灵剑偷出来据为己有了。
福伯眯着眼,他很想知道自家主子到底私藏了多少宝贝,居然连玄灵剑也不放在眼底。
估计他指甲缝流出一点油,就够其他人活上好几辈子了。
“老奴听说魔教教主厉天也有不少宝贝而且他很少用剑,实在想不出为何对玄灵剑如此执着。”
福伯摸着下巴:“估计觉得玄灵剑长的挺漂亮的,收藏癖嘛,很有可能。”
“哦?”
相司晨放下最后一根竹签:“如果玄灵剑碎了……”
福伯满头大汗:“碎,碎?”
请注意,他家主子是用的碎而不是断。
断就是几段而已,碎……那可能就成了米粒般大小了。
“那就碎了吧,这样司姑娘的任务估计也完不成了,拿不到玄灵剑也就不会归隐了。”
相司晨抱头靠在床拦上闭目养神,福伯适时的退了出去。
还是山下好啊,日子过的果然有意思多了。
想到掌门师兄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相司晨勾起一个大大笑意——就让他再多玩几天吧。
反正演武堂塌了还有百草堂,百草堂塌了还有整座青空山!
此时试剑庄外围地山林中,一男一女默默对视。
那男子潇洒地仰头一口酒,继而道:“小丫头,你到底会不会带路!”
而那女子哆哆嗦嗦地扶着一棵树,眼花头晕腹内恶心之气不断翻涌。
时至今日,白惜容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晕轻功!
“喂。”
李流芳看了看天色,再这么转下去估计半夜也转不到试剑山庄。
遂走过去拍了拍白惜容已快驼的背:“你好了没?”
白惜容刚欲抬头,闻着那人浑身的酒气又是一阵干呕:“你,你离我远点!”
李流芳无奈地叹口气:“你给我指个方向,我自己去算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要吃人的目光杀了过来——他,他刚才说错什么了?
白惜容扶着树,将脸埋在手臂上欲哭无泪啊。
她天真的以为身旁这个人是个路痴,于是她天真的故意说错方向。
可为毛没有人告诉她,一个人居然可以路痴到连方向都分辨不清的程度——天呐,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起先,她指左,他向右;她指右,他往左。
眼见着越来越靠近试剑山庄时白惜容悟了,于是她按照正确的方向指右,这下李流芳应该走左了吧!
谁知道李流芳也悟了,这次他也走右!
两人实在是心有灵犀不点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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