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小哥,有话好好说。”
木莲踱着小步子轻轻走到门口,就见着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里面,一旁的老大夫战战兢兢:“这位姑娘已经没气了,还是早早的办理丧事吧。”
“胡说!
她还有脉象!”
“老夫医术浅薄,还请另寻名医。”
二人纠缠着,却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宛如黄鹂:“唔,这姑娘的心脉受损,不过心脉周围有真气环绕到是可以再撑一段时间。”
如果可以,木莲情愿自己的医德可以适当少一点,不要见着一个病人就去凑热闹,真是一句话成了千古恨。
正当她专心致志地观察的病患,刚才还在和老大夫争执不休的男人冲了过来:“没错,我用真气锁住了她的心脉,你能治吗?”
“这个……呃……我是来中原找人的,如果治病的话很耽搁时间吧……”
“三百两。”
“这不是钱的问题。”
“五百两。”
“别这样,我是个药师。”
“一千两!”
“成交。”
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个男人带到了这个山洞,说是为了安全。
木莲咬着嘴唇:“我难道真的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吗?”
“你就是个钱串子!”
男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木莲惊得连忙捂住嘴——那么小的声音他都听见了。
“除了心脉受损还有没有别的损伤?”
木莲凑了过去,一双大眼眨啊眨,手肘推了推李流芳:“诶,我说这个姑娘是你心上人吗,这么紧张耶。”
眼里刚点燃的八卦之火在李流芳冷冷的眼神下熄了。
“收了钱还治不好,小心我杀了你。”
这下子连一点点的火星也没有了。
木莲瘪着嘴哭丧脸:“除了心脉之外,她的身体里还有七种蛊。”
眼见着李流芳又要拉她的衣领,木莲一边后退一边赶紧道:“你放心你放心,那七种蛊里有六种都是对她百利而无一害的好蛊,都是防春、药;迷、药之类。”
“那剩下的一种呢?”
木莲摇着手指:“剩下的那一种蛊其实不完整,因为她身体里的雌蛊,需要遇到雄蛊才会发挥作用。”
说着又凑到了李流芳面前,挑挑眉颇为玩味地看着他:“诶,我说你,把雄蛊拿出吧,我是药师,就不要瞒我啦!”
李流芳有些纳闷:“什么雄蛊?我没有。
你好好说清楚,那雌蛊和雄蛊相遇了会怎样?”
这下换木莲诧异了,张着嘴巴不知怎么合上:“你竟然没有雄蛊?!
!
!”
“雌雄蛊毒?!”
司宝灵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风清月。
“中有雌雄蛊毒的男女,雌蛊会永远效忠雄蛊。
这是苗疆的一种神秘蛊虫,相传是苗疆里的一个男子苦苦爱着一个姑娘,但那姑娘早有心上人。
那男子求爱不成,养出了雌雄蛊,将雌蛊种到姑娘身上,雄蛊养在自己身上,最后与他所爱的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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